?”
方暮歸看了眼自己的錢包,嬉笑著打商量。“這樣吧,我和你打個賭,如果說我這次的完形填空可以做對15個以上,你就告訴我你小名,怎樣?”
我憑什麼
要跟你打賭啊。江遠青想是這樣想,但鑑於方暮歸同學從來沒有做對過12以上,還是點頭答應了。
方暮歸露出一臉奸笑,江遠青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果然,答案一對,方暮歸居然全對。
“這,這不科學呀……”江遠青傻了。
“哈哈哈哈!我會告訴你其實這題我早就做過了,而且做了不只一遍,再來一下就是傻子也會了呀!你以為我背攻略的功夫是吹出來的嗎?”方暮歸仰天大笑。
江遠青失憶中。
方暮歸拽住他,“你可不能耍賴,雖然我贏得也不光彩,但本來事先就沒有講好做過的題目算不算。”
江遠青繼續失憶,一副“你誰呀我認識你嗎”的眼神看著方暮歸。
方暮歸不幹了,“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容易傷害我一顆幼小的心靈和柔軟的內在,打擊我好不容易撿起來的積極性。你要真不說,我可真喊你小青啦。嗯,要不,我喊你青兒吧。”
江遠青抹平一胳膊的雞皮疙瘩,皺著眉頭,“事先宣告,我告訴你了,可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許這麼喊我。”
方暮歸滿口答應,心說,等你告訴我了,除非你一板磚把我敲失憶了,否則怎麼喊可就是我的事了。
咳咳,我小名叫嗯嗯嗯……
啊?你說什麼?大點聲,聽不清楚。
四月!我小名叫四月!你滿意了吧!江遠青紅著臉瞪他。
方暮歸愣了半天,抱著肚子滾到地板上去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神吶!你怎麼……我勒個去!誰給我加點血,我快掛了呀!”
“笑笑笑,笑你妹啊!”江遠青由紅轉青。
“不是呀,你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小名呀!跟小姑娘似的。”方暮歸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是四月份生的嗎?”
江遠青滿臉的憤恨,“不是啊,我六月份的。還不是我媽懷上我的時候,有天突然做夢,夢見個叫四月的小女孩喊她媽媽,醒了就硬是要給我取了這麼個小名,說是吉利。”
方暮歸笑得斷了氣。“所以說,你的本質果然還是小姑娘呀!哦天哪!我不行了!肚子好疼呀!”
江遠青真想掐死那個沒心沒肺笑得歡騰的混蛋得了。接人傷疤有這麼開心嗎?
等到方暮歸終於笑夠了,整個人跟跑
完八百米似的,攤在地上,一動都懶得動。“我說小四月啊,你別生氣嘛,我覺得這名字挺好聽的。四月,小四月,一聽就是好名字。”
“你還叫!你還叫!”江遠青撲過去滅口。
“雅蠛蝶!小四月,我很脆弱的!不要碰那裡啦!哈哈哈哈!”
被撓了癢癢的方暮歸同學再次笑瘋了,於是毫無懸念地肚子疼了一個晚上。
晚上洗完澡,開開心心滾床單……才怪!倆人躺進被窩,都不由自主地發出舒服的長嘆聲。能把胳膊四肢都伸直了躺著,真是美好啊。
“你的手好冰啊,不是才洗過熱水嗎?”方暮歸無意中碰到江遠青的手,冰涼的溫度讓他嚇了一跳。
“也許是暖氣用慣了吧,我覺得南方的冬天簡直不是人過的,被窩捂一夜都不帶暖和的。”江遠青搓了搓雙手,凍得牙齒打顫。
方暮歸突然奸笑了一聲,湊過去,“小四月呀,要不要到哥哥的懷裡來,哥哥可是很暖和哦!”
這倒是實話,方暮歸的體質不差,體溫常年較高,到了冬天,簡直就是天然小暖爐。
江遠青瞪了那耍流氓的某人一眼,轉身背對,“睡覺!”
“不要這樣嘛小四月!你看你都凍得床板都震了,這樣我都睡不著了。哥哥這樣的體溫才叫樂血男兒啊!”方暮歸繼續調笑。
江遠青翻過來,正對著他,一字一句地教,“R…E…RE,熱血男兒,謝謝。”
“差不多啦,幹嘛挑我語病?”方暮歸切了一聲,又恢復賤兮兮的模樣,“說實話,你確定你要睡得那麼遠嗎?你不擔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嗎?”
江遠青往被窩裡縮了縮,“哪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方暮歸神秘地笑了笑,“說不準哦。你沒看恐怖片裡頭恐怖的東西都是從家裡跑出來的嗎?越是平常的地方,越有可能出現不平常的東西。沒準,現在在你背後,就有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