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進了雪輝的腸道,然後將瓶子丟了,抓起一根半米長的矽膠陽具,插進了雪輝的後庭。
“呀啊──!我的屁眼被哥哥用東西操了!呃──!好深──!太長了──!太粗了!我受不了了!啊我那裡好溼!好癢!哥哥你快操我!快吸我的雞巴!我好想要!哥哥!啊──!”雪輝被灌了一整瓶的性藥,加上他之前已經被抹了春藥,這一來已經嚴重的過量。整個人的腦子神經想法全都集中到性交上,完全沒有任何羞恥感,只剩下赤裸裸的肉慾。他不斷地吸吮著慎吾的陰莖,還用自己的分身捅著慎吾的嘴巴。手腳被綁住的部分,磨蹭著慎吾的身體。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瘋狂地撫摸慎吾的肉體。
慎吾感覺到雪輝的身體變化,可是他並沒有要鬆開雪輝的手腳。
他就是要雪輝被完全綁住,變成一個無法自主的,光供自己擺弄的性奴。
他埋在雪輝嘴裡的那根陽具,撞擊著雪輝的喉嚨,讓雪輝的身體不斷的顛顫起來。
“啊──!哥哥你的雞巴頂到我器官了!好爽!再頂我!操爛我的嘴巴!操爛我的舌頭!把我戳穿!哥哥!哦──!我愛你!哥!我愛你哥哥──!快點射我!讓我喝你的精液!呃──!”雪輝的嘴巴里那些烈酒冰塊,透過攪拌摩擦漸漸變成了圓球,打磨著那條裝滿慎吾精蟲炮彈的火槍。融化的酒液,沿著交合的縫隙,溢位了雪輝的嘴巴,甚至流進了雪輝的鼻子裡。
雪輝被使用了過量性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