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杜清也沒什麼心思勁聽於學謙說了,就被於學謙那句什麼現在心裡沒人的話給說愣了,跟於學謙道別後也沒去包廂,一個人坐著繼續喝酒,一邊想著,難道一個人心裡有人沒人還能用眼睛看得出來?雖然於學謙曾經很瞭解他,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年,誰和誰沒有個變化的?
喝到最後杜清都自己都覺得喝醉了,只覺得腦子一片迷迷濛濛的,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又不是看小說,還有心理描寫,又不是火眼睛星,能看出個啥啊?
迷迷糊糊的看見林海長了三四個腦袋往他面前湊,他伸手就去抱住了,嘴裡不清不楚的說:“扶、扶著點……要倒了,嗝……”
也聽見主管在說:“杜清怎麼回事而兒?不是聽他自己說從來不敢多喝的嗎?今天怎麼就喝成這樣?”
杜清腦子裡跟拌了漿糊似的亂成一團,他花了十幾分鍾才把自己會家的路給認清楚,等林海和主管把他拖進電梯送上樓之後就說:“你們回去吧,我、我自己能開門進去。”
林海和主管只好走了。
杜清靠著牆壁思索,雖然以他現在的狀態思索不出個什麼來,但他好歹也想自己在外面先像個明白,至少等會兒酒勁全上來了不會發酒瘋,等腳軟得站不住了,杜清只好伸手拍門,才拍了兩下門就開了。
肖凡伸手扶住看起來搖搖晃晃的人,眉頭皺得緊緊的,一邊關上門把人往浴室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