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很痛?」他問著,林向庭點了點頭。
「忍著點。」
楊晉凡在抽出手指之後,倒了更多的潤滑劑在手心。
插入後庭的手指變成了兩隻,林向庭咬著牙,都想叫他不要做了。
這個真的很痛很痛的……在好幾年前曾經經歷過,第一次沒有過這種經驗,所以還不知道會那麼痛,而現在則是因為有過經驗了,所以就很清楚那種痛楚有多難熬。這不僅僅是身體所感覺的痛感,還有心理作用所帶來的「痛覺」疊加上去。
可是林向庭忍住了,而楊晉凡也忍著慾望,耐心的開發著。
突然的,林向庭想到了某樣被遺忘的東西。
「保……」保險套呢?
可是也來不及了,楊晉凡的手指抽出,換成自己的性器。
這股鈍痛痛得人夠嗆……雙手死死的抓住浴缸邊緣,差一點點就因為腳軟而坐不住。
「嗚……」林向庭忍不住難受地哭了起來。
楊晉凡拉下他的頸子,激烈的親吻,帶著強烈的、只屬於他的氣息。
他們兩個到最後都忘了楊晉凡身上帶著傷,就這麼不停的變換著姿勢,一直到林向庭承受不住昏過去的時候,他看到他的左手小指被人用一個銀色的、冰涼的金屬物體給套住了。
它的樣式,像是他之前還給他的那隻女性鑽戒……
尾聲
「不行了,我累死了。」孫彥傑自從回到家之後,就一直說這一句。
「好,你去洗個澡再來睡。」紀璿之說著,將人帶進浴室之中。
在孫彥傑進去浴室之後,紀璿之也開始動手收拾孫彥傑帶回來的行李,將衣服給一一的收好之後,孫彥傑也走了出來。
孫彥傑呈大字型的趴到了床上,不顧著頭髮還淌著水珠,就要直接睡下,紀璿之坐到了床邊,伸手摸摸情人溼漉漉的頭髮。
「怎麼不吹乾頭髮再睡?」
「累……」孫彥傑累到已經不想要說任何話語,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他現在的情況。
他昨天因為他媽媽說他姐姐要生了,要他回去看看,所以他也就自己一個人趕回臺南——紀璿之則是因為最近工作繁忙抽不開身,所以未能跟去——一直到今天早上,小嬰兒終於生出來了,他看過了,也就趕緊衝回臺北來。
這幾天總共四十個小時,他都沒有閤眼,也難怪他會累了,尤其他還是自己一個人開車來往臺南臺北兩地。紀璿之也體諒他的疲勞,所以沒有將他挖起來,反而是自己走進浴室,拿了吹風機出來。
吹風機吹出了微微熱風,紀璿之將風量調到最小,不想要太過於驚擾情人的睡眠。手指摸過細軟的頭髮,孫彥傑一動也不動的任由紀璿之擺弄。
就在這個時候,紀璿之放置於床頭的手機開始響起了音樂,紀璿之將吹風機給關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
而原本眼睛閉著的孫彥傑也因此張開眼,現在是晚上十二點多,是誰會要找他的阿璿?
「喂,阿璿,跟你說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紀璿之問著,光是聽聲音他就知道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床上本來已經要睡著的孫彥傑,以口型問著「是誰打來的電話」。
紀璿之用食指抵住了嘴唇,再比了比手機,示意孫彥傑他目前正在講電話,不方便回答他。
「那個,我下個月要結婚了。」
「啊?結婚?」他有沒有聽錯?
「是啊!其實他在去年就跟我求婚了,然後我也答應他了,一直到最近他才將事情都忙完……我們預計在英國結婚,到時候會寄機票給你。」
「嗯,好。」
原來是英國啊……他剛剛還在想說,臺灣的律法什麼時候允許同性戀結婚了。
「那麼沒事了,晚安。」
「晚安。」
紀璿之說完之後,就收了線。
「是誰打來的?」
「是阿庭……好了,你快點睡。」
紀璿之說著,將孫彥傑的頭給推回去之後,他也再次開啟吹風機的開關。
阿庭跟他家的楊大老闆終於修成正果啦……身為林向庭的好友,紀璿之知道他這條情路走得很坎坷。自己真的比他幸運多了,至少自己還沒有受過槍傷車禍,就跟孫彥傑在一起了。
看來去年所發生的事情讓楊大老闆終於知道,瞞著自己的情人去偷偷相親是多麼危險的事情了……若不是林向庭氣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