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絲笑意:“好了,為了這麼點事情已經吵到很晚了,我和司語也該走了。”
拉住司語的手,蕭同徑直往門外走去,完完全全沒有把在座的人放在眼裡:“你們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吧,看是我們硬還是你們能堅持,如果要搞脫離關係那一套,也請便,我們接下就是了!”
轎車從司家的院門駛出,優美的音樂流趟在車內,混著司語帶笑的聲音:“蕭阿姨果然是最好打動的,現在已經有兩個人站在我們這邊了,第三個該是去找誰?”
笑著揉了揉司語的長髮,蕭同的一隻手擁過司語的肩膀:“我爸怕我媽,只要我媽堅持,我爸不敢怎麼樣的。二姐是絕對不敢興風作浪了,她是個聰明人,剩下來就是你媽和你大哥,只要搞定他們兩個,那兩個老頭子絕對不敢怎麼樣。”
微笑著靠在蕭同懷裡,也不管他是不是在開車,司語轉頭吻了吻蕭同的唇:“如果他們真的和我們斷絕關係了呢,你後悔嗎?”
“呵……你呢?”
“當然不,認定了就要堅持下去嗎!”
“那就行了。”
“嗯……”
最後的聲音淹沒在音樂聲中,車子向夕照的方向駛去,車裡的兩個人始終緊握著手,彷彿什麼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16
若無其事的上課,司語已經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搬進了蕭同的宿舍,光明正大的和他出雙入對,完全沒有把家人的反對看在眼裡。
而蕭同也依舊是原先那冷漠無情的樣子,除了面對司語時露出的笑容和偶爾有點色情意味的舉動外,也沒有任何改變。
司家和蕭家都沒有人再有行動,大家都在等待一個時機,等待一個可以一擊即破的時機,在此之前,雙方都不會妄動,已經接管蕭家的蕭同和最叫父母頭痛的司語都不是容易打動的人。
這一點在那個對執的晚上已經表現得非常明白了,他們都很清楚,再爭執下去的結果只能是雙方都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蕭同和司語絕對會那麼做,這一點他們很清楚,這兩個人的個性,向來是最倔強的,也是最頑強的。
抱著滿手的材料,蕭健長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校慶過後就是升級考試,他是轉校生,夕照與眾不同的教學手法和考試手段讓他有些難以適應,而在夕照,每年的升級考試就是決定是否能留在學校的依據,蕭健長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當然也要更加認真。
從宿舍到圖書館的路上勢必要經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