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戴著口罩,在防護鏡後冷冷的審視著自己。
「哎呀!」蔣光士亦在同一瞬間摔落在地。他回頭一看,才發現李察已把車板子掀起,像卸裝貨物一樣把自己丟落到石地板上。
他想要咆哮,想要發瘋,然而傳達到肌肉裡頭的指令卻變成了無法休止的顫慄。李察見到他的表現似乎很滿意,雙手往膀下一架便硬是把人給抽起來:「要開始檢查了,Mr。蔣。」
貼著耳廓的聲音非常溼潤,蔣光士瞪大了眼,整個人被不安的恐懼支配,慌不擇路的蹬腳便想要逃。只可惜已經太遲了,在眾人合力下他終於被架上了醫療床上,隨即又被白布索帶五花大綁。一時間房間內只剩下他歇斯底里的呼叫聲、哭喊聲、痛罵聲,蔣光士就像剛上水的活魚一樣渾身抽搐,使勁轉動身體想要掙脫束縛。不過這樣的努力在下一秒便變成無用之功了。
「冷靜點吧。Mr。蔣。你不覺得這樣太失態了嗎?」李察順著他下巴的輪廓撫掃著,一邊便往蔣光士嘴內塞了一條毛巾。
那毛絨絨的事物又引起了莊光士新一輪的恐慌,李察似是再也看不下去了,雙手繞過蔣光士的肩膀便輕輕把人環抱起來:「Mr。蔣,不過是身體檢查而已,有必要這樣慌張嗎?若是這樣都怕得要死了,接下來要怎樣熬過去啊?」
蔣光士嗚嗚的用鼻子發出悲嗚,同時眼淚便從眼眶內往四方八面的湧出去。李察好整以暇的觀察著蔣光士涕泗縱橫的臉,一邊又用哄小孩的聲音道:「忍耐一下吧?嗯,接下來還有更多無法忍耐的事情哦。」
接而李察的手指便順著聲音往蔣光士的胸膛滑落,開啟了已歪得不成樣子的領結,順著淡藍色的襯衫一個接一個的把奶白色的鈕釦開啟,再把白色的吸汗背心上卷。蔣光士蒼白的肌膚很快便在電光管下曝露出來,胸膛的肋骨隨著呼吸聲在面板下突然出清晰的輪廓。李察的手指一直摸下去,溫和地滑上蔣光士的小腹,摸到了結實的腹肌之後不禁發出讚歎之聲:「看來你有很好地利用公司的健身房。」
然後他的手指又活潑地在蔣光士的肌膚上彈跳著,轉到粉楬色的乳頭上時,還俐落地順著那片圓面積轉了一圈。李察的心情顯然是非常愉快的,他舔舔唇,便對蔣光士誇讚道:「Mr。蔣,你有一副了不起的身體!相信大家一定會感到很滿意的。」
「嗚嗚嗚——」回應他的只是蔣光士被囚禁在嘴裡的的咆哮。
☆、身體檢查 (微h)
從西裝外套到襯衣,再從襯衣到吸汗背心,然後是皮帶、西裝褲、內褲、襪子。。。。。。蔣光士身上的衣物被逐一脫掉,無法脫下的部份就用剪刀順著鏠線整齊地剪出來。蔣光士全身不斷滲出冷汗,四肢的顫抖已到了相常難看的地步。他現在就是一塊躺在特製的砧板上待宰的肉,李察小心地用小毛巾擦著蔣光士額上的汗珠,轉頭又接過了醫護遞上來的一雙橡皮手套。
「到預定時間了。我們好好開始吧?」
橡皮手套在腕上回彈的聲響在室內回盪,平躺的蔣光士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大光燈與幾張正向自己靠過來的臉孔。每個人都用著冷漠的神情審視著他,蔣光士甚至懷疑,下一秒他們便會提起手術刀割破他的肚皮,把他腹腔內的器官血淋淋地摘取出來。
在各式的臆想中蔣光士不自覺地把自己迫向崩潰的邊沿,不斷滾動的眼珠恐慌地掃視著四周,一時間面板上便佈滿雞皮疙瘩。蔣光士看著粗大的針頭刺進面板,同時一管血便被抽進針筒裡頭。「啊、啊。」他像個白痴一樣張嘴發出了空洞的求助聲,此時被抵在毛巾後的舌頭根本無助他發出任何理智的言語。
然而還是沒有人對他施以同情的目光,李察輕輕從床上托起了他的頭,同時另一個醫護已拿出軟尺測量著他的頭圍。完了,他們是要把他支解掉,只留下有用的零件,其他當成垃圾丟掉。蔣光士瘋狂地活動著眼珠,彷佛是要證實他的假設一樣,很快他便在眼角的餘光中掃視到被放在房間一角的幾個大型行李箱,心裡頭的驚惶便更是有增無減。
「啊、啊。」他張大嘴便勁的吸著氣,溼淋淋的毛巾卻藉此深入咽喉,傳來使人窒息的感覺。蔣光士瞪目若裂,豆大的眼珠亦源源不斷地從眼角滴落。
——從進入公司之初他就知道「發洩室」這個懲罰機制,甚至還親眼同睹不少同僚受辱後灰頭土臉的模樣。他知道那是殘酷的、毫無人性的、羞恥的懲罰。不過「發洩室」具體是怎樣運作,在高管間就像都市傳說一樣,每個人都不知道確切的答案。畢竟像他們這些生來便是統治階級的優秀人種,實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