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行遠聽得只覺得驚奇,不由的問:“他是什麼來頭?”要真像這哥們說的這樣,他們也該收到訊息了,就這麼出現有點突然。
那哥們搖搖頭,卻是暴料道:“不過看那樣子,估計是莊墨的相好,你是沒看到莊墨在他面前都快裝孫子了。”
溫行遠聽得只覺得神奇了,都不問了,直接拉上宋少元道:“走,我們看看去。”
宋少元在旁邊聽了幾句也只覺得神奇,不管是牌局還是美人,宋少元都不討厭,當即跟著溫行遠上去了。
午夜最頂樓是牌室,裡面的佈置格局很有幾分賭神那種風格,中間擺的是長桌,遠遠的還有幾排觀眾席。
一般來說,誰訂了牌局,除了主人邀請的賓客外,其他人是不能進的。但今天這個情況實在有點特殊,一波又一波的人馬過來看美人,弄得這層樓的經理也很為難,還特意向莊墨請示了,莊墨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是笑了笑,經理卻是被笑毛了,最後處理辦法就是,得罪不起的,跟莊墨關係好的放進來,一般的小人物,全部趕出去。
溫行遠當然屬於得罪不起,跟莊墨關係雖然私交不好,但兩家關係好的那種。負責人在門口站站清人,看到溫行遠過來自然是放行的。溫行遠也是午夜的常客,看到經理親自站門口,不由的笑了,道:“怎麼,人潮這麼洶湧啊。”
經理臉上陪著笑,心裡卻是直叫苦,主要是傳話傳的太誇張,弄得都知道這裡有個人間絕色,人來的多了,他們擋起來也就辛苦。
服務生開啟門,宋少元只往屋裡看了一眼,就傻那了。一般來說,傳說中的美人之類的,那都是傳說,真放到眼前了,也就那回事了。聽到傳說會過來,純粹就是湊熱鬧的,也因為抱著這種心思,所以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眼前的時候,宋少元還真是看直了眼。
“看你那點出息。”溫行遠把聲音壓的極低,要不是人前怕丟人,溫行遠真想給他一腳,就算是真美人,也不用看直了眼吧,太丟人了。
宋少元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他承認有點人前失態,不過說實話,男人本來就是生色動物,看到美人走不動也算是人之常情。心裡正想著,宋少元抬頭看到了許子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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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許子皓的位置坐的挺顯眼的,只是美人光茫太強大,讓宋少元看迷了眼。許子皓似乎是早看到他了,眼神冷漠裡好像帶著點什麼,宋少元懶得去管這些,只是對許子皓禮貌性的笑笑。
牌桌上正好一局牌完了,許子皓卻是突然站起來,向著另一邊坐著的美人,做了一個服輸的手勢,隨即告饒道:“我是服了,不能再玩了。”
牌桌另一邊坐的美人,微笑著道:“怎麼,許先生輸不起了。”
宋少元聽到耳朵裡,只覺得陣陣舒爽,看來美人不止是樣貌美,聲音也是極妙的。
許子皓對於這樣的嘲諷無所謂笑笑,又道:“我本人不玩了,我打個代打的來,而且我這位朋友在橋牌上也是真本事,相信裴先生也高興遇上這樣的牌友。”
說話間許子皓起身向宋少元走來,剛才許子皓說那話時溫行遠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現在看許子皓走過來,溫行遠當即拉扯著宋少元,想自己檔在他面前,只可是宋少元那麼大的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小孩子,溫行遠想這麼把他藏在身後這個舉動看起來多少有點不太協調。
許子皓直接無視他,只是看向宋少元,很是溫和的道:“我本來想給你打電話,沒想到你自己來了,實在太好了,幫我摸幾把牌。”
“憑什麼幫你啊!”溫行遠先叫了下來。
宋少元卻是輕輕拉了拉溫行遠,讓他先別吵,許子皓這手玩的確實很漂亮,這麼多人看著,這麼客氣的走過來說話,要是駁了許子皓的面子那就是他理虧。再者,自己要是真拒絕了,牌桌上坐著的那兩位臉上估計更不好看。本來牌局就是建交情的地方,要是真這麼翻臉,別說他以後混不下去,就是溫行遠也有麻煩。
想到這裡,宋少元笑了起來,道:“許先生還真是看的起我,你都這麼抬舉我了,我哪裡敢不從呢。不過我們也說好,牌桌上您的籌碼您拿著,萬一輸大發了,我總不能讓許先生給我填虧空。”
溫行遠雖然心裡怒火中燒,反應卻是快的,聽到這話,立即對旁邊的服務生:“去,拿籌碼來,少元不管輸贏都算我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