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也得怒了。
宋少元抬手拍開溫行遠的手,臉上神情卻是極不耐煩的,看向溫行遠道:“就真算是來抓/奸的,許子皓在那裡站著,你怎麼不去打他,就算真有奸/情,一個人也是成不了事。”
溫行遠愣住了,在他的印象裡,宋少元從來沒有這麼不耐煩的跟他說過話,最多也就是轉身走而己。而且現在這個這樣,明顯是宋少元對不起他,為什麼他還偏偏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宋少元當然也不指望溫行遠回答,自己徑自說著:“因為你打我,我不會還手;而你要是衝上去打了許子皓,你給他耳光,不但會還你一個耳光,還得再踢你一腳。一句話說完,是因為我買你的帳,好欺負。”
“你……”溫行遠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吼了出來,道:“是你自己答應我的,絕對不跟許子皓在一起。”
“你知道事情的經過嗎,你是不是覺得現在還跟四年前一樣,你隨意跑到許子皓屋裡抓了奸,然後你吵吵鬧鬧一通之後,他就怕了你了,跟你立什麼鬼約定。”宋少元說著不由的長嘆口氣,看向溫行遠的神情很無奈,不禁搖頭道:“你是不是還覺得,你跟許子皓的身份地位還是平等的。”
溫行遠突然間說不出話來,只是怔怔的看著宋少元。
宋少元突然間又問:“許子皓成了許家老大,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在我來A市之前,你為什麼不說這事?”
“我……我又不知道。”溫行遠不由的說著,許家的家族權力交替他怎麼會知道。
宋少元徹底無語了,上回跟溫行舟見面時他就覺得溫行遠有點廢柴,但沒想到廢成這樣。要是說起來宋少元也在A市呆一個月,管理溫行遠的公司也算是見過不少人了,但他接觸的都是什麼人,跟許子皓自己的小公司有聯絡,但跟許家的母公司可是一點關係沒有,可以說宋少元完全接觸不到這種人。
但溫許兩家又是什麼樣的關係,可以這麼說溫行舟一年前就知道這場權利交替,而到現在了溫行遠還敢跟他說,他不知道……
宋少元這時候更佩服溫太太了,她從根本認知上毀了溫行遠。就是溫行遠現在反應過來了想回頭報復她,用啥報復,學都沒上過的,跟人家博士後拼學問,用啥拼。
想到這裡,宋少元不由的又同情起溫行遠來,嘆口氣語氣也緩合了很多,卻是道:“我己經跟你說過了,我不喜歡你,我們也從來都不是情人關係,你就是以為現在是抓/奸,其實你沒有任何立場。”
“……”
“還有,你要是真不明白,那我就告訴你一個事實,別說我們一直沒關係,就是我們真是相親相愛的,許子皓現在把我抓了隨意折騰了,你也一點辦法都沒有。鬧大了,他最多被家長罵兩句,而你……”
宋少元沒有接著再說下去,形勢比人強這話永遠都是有道理的。在成年人的世界裡,不是你能折騰你會耍脾氣就能行的通的,別人會讓你更多的是因為你的身份地位。只是因為你這個人……
這也是他為什麼拒絕溫行遠拒絕那麼徹底的原因,不喜歡是一個重要原因。再設想一下,外面操勞一天回來,然後回家再把溫行遠當祖宗一樣供著,任由溫行遠驅使這樣那樣,一天兩天是新鮮,一月兩月算是感情,一年半載那就是忍耐,而十年八年如此那就是逼人瘋狂,宋少元只是想一下就覺得這樣的生活太絕望。
溫行遠呆呆在床邊站著,聽完這些話整個人好像些木了,宋少元又道:“我答應過你的事情,看來是實現不了,算是我失約,不過我也不覺得我該補償你什麼。你走吧,你繼續站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說話間宋少元就從床上起來,沒理會溫行遠,只是去向洗手間。外人看著倒是沒什麼,宋少元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是痠疼的,尤其是手腳部分。
快到門口的時候,宋少元看溫行遠還是一動不動的站著,宋少元不由的道:“你最好別任性,你一旦不是溫家少爺了,你將什麼都不是,以後的生活完全是你無法想像的。”
當然溫行遠要是非得去折騰,認為天下間誰都該買他的帳,那也是他的自由。看到有人自殺,宋少元從來不會去救。
溫行遠仍然沒動,宋少元卻是沒理會他,只是進洗手間梳洗。
等宋少元收拾好出來的時候,溫行遠己經不在了,宋少元在外面餐桌上看到許子皓。桌子上己經擺好飯,宋少元過去很不客氣的端起碗就吃,吃的差不多了,宋少元突然間問許子皓:“我記得你好像也有一個弟弟。”
許子皓點頭,卻是道:“我們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