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偶爾的時候海清也會讓宋少元下班回來給他帶點菜回來,冰箱昨天就空了,今天梁辰還病著,海清鐵定要是去出門買菜的。
“你是不是要去買菜,還是我去吧。”宋少元說著,又道:“這邊還有醫生開的藥,你讓梁辰吃了。”
“也好,那麻煩宋哥了。”海清說著,又道:“晚飯宋哥也別單做了,一起吃,我媽一會也過來。”
“也好。”宋少元笑著應著。
菜場實在近的很,出了小區,左轉一百米就到,折騰到現在,又是冬天,天也漸漸黑了。因為離的實在太近,車子也沒騎,只是到轉角的時候,突然間跳出個人來,嘿嘿笑著道:“宋哥,好久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去看牙醫,其中辛酸一言難盡,牙醫太腹黑啊太腹黑~~~~~~~~~~~
橋牌
路燈並不怎麼亮,天又黑,突然間跳出來這麼一個人,宋少元真是嚇了一跳,而且眼前這人是有點點眼熟,但真不認識。
那人笑著又道:“宋哥,不記得我了,我是二黑啊。”
這麼一說宋少元有點印象了,小縣城就這麼丁點大,到處都是親戚熟人。這個二黑是宋少元的初中同學,高中都沒念完,宋少元出去念大學後就完全沒聯絡了。現在突然間跳出來,要不是他自己說了名字,宋少元還真想不起來。
不過二黑剛才說話那個口氣,怎麼好像是在故意等他的。宋少元多少有點警覺,雖然說十來年沒見過,但少年時的心性多少還記得,再加上二黑現在這個德性打扮,實在不像好人。
二黑笑著又道:“找宋哥可真不容易,只知道這附近的小區,正想找人要電話呢,這麼巧的宋哥就來了。”
宋少元臉上顯得幾分驚訝,問:“你這麼急著找我什麼事?”
二黑笑著的臉瞬間變苦瓜了,道:“宋哥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市裡的五星級酒店當保安,就前兩天來了一個貴客,住的都是總統套房。聽說這主難侍侯的很,本來嘛,我就是一個保安也不關我啥事。但就今天,跟突發奇想似的,非要找人玩橋牌,本來酒店裡也有兩個會的,但一把沒打完,就被人家罵出來了,嫌不會玩,連帶著老闆都被罵出來了。然後老闆就下命令了,非得這主找個搭牌的,我想了半天就來找宋哥了。”
宋少元聽得心中大駭,他是精通牌類,但是橋牌是大學學會的,然後就是玩也是大學幾年還有外面幾年,回了老家之後,他從來沒有玩過。二黑只是覺得他精通牌類理所當然也會玩這個,還是有人告訴他了?
二黑苦著臉又道:“我也知道這跟宋哥沒啥關係,那主也是難侍侯的,不過老闆說了,錢不是問題,不管是按局算還是按時間算都行,保證不吃虧的。”
宋少元卻是一臉無奈道:“其他牌行不,我就不會橋牌。”
二黑愣了一下,宋少元高中那會都能上賭桌了,各種牌類就沒有不精通的。老闆派他們下來找人,他也是想了一圈實在想不出誰牌玩的好了,這才想起來找宋少元。反正陪大老闆玩牌,受氣歸受氣,但能在錢上補回來。
宋少元只當二黑不信,苦笑著道:“那玩意太高階,我們這種小地方根本就沒人會,就是知道怎麼玩的,從來不玩,跟這樣的大老闆打肯定是不行的。”
二黑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再者說了宋少元自己混的也不怎麼樣,有機會賺錢相信他也不會錯過。雖然有點失望,但人家不會也是真沒辦法。又問問宋少元知道還有誰會,宋少元只是搖搖頭。
二黑一臉失望的上車走了,直到車子開遠了,宋少元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看來只是巧合,想想也是,都這些年了,橋牌他早就不打了,怎麼還會把以前的孽債扯出來。
路上耽擱了這一會,等宋少元趕到菜場的時候都快關門了,海清也沒說要買些什麼,宋少元只得可著錢買。想到海清的媽媽又來,雞魚都帶上,還帶著些蔬菜,有葷有素,就是今天吃不完放冰箱裡明天也能吃。
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回去,宋少元剛把鑰匙□去剛要開門,那邊門竟然開了。宋少元多少怔了一下,然後看到開門的人,宋少元眉頭皺了起來,竟然是陳誠。
“少元,回來了……”陳誠陪著笑臉。
宋少元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主要是在這裡聽到陳誠說這話,總有一種全身發冷的感覺。不過剛才己經碰到二黑了,現在倒是不意外遇上陳誠。手裡提著菜,宋少元道:“你在外面等我,我把菜放進去。”
“好,好……”陳誠連忙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