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忙活啥,啥的了。這都夠了……”
“管她個瞎老孃們。”秦包子只是臉有點兒紅,秦包子天天早晚的就愛在飯桌兒上整幾口。現在也就跟陳森喝了四兩,這不跟貓尿似得。
秦包子還很清醒,拍拍陳森的手:“兄弟你就吃好喝好,你嫂子都吃過了。”
小天碗前的小杯裡也被秦包子倒也小半點兒,小天捧起來微微抿了一口。其實吧,有些東西習慣也就習慣了。
以前總是小天爸爸用筷頭子沾點兒讓小天舔舔,味道不好。可今天小天抿了好幾口呢,只感覺一直悶疼的胸坎子發熱,然後很通氣兒。
然後就覺得其實酒也不是很不好喝,難怪那麼多人都貪杯呢。
就是腦袋有點兒脹脹的,看人有些暈。
可是舒坦,眼前老是有張浩的模樣。但不礙事。小天也挺想張浩的。便不想把人攆走。眼睛直直的,再閉上眼睛。
小天想張浩的眉眼,耳邊兒則是秦包子和陳森對話。
多有人氣兒。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5 章
秦包子呷口酒眼光悠長:“森兒啊,不是秦哥說你,你說你這麼踏實認幹這還怕那以後找不著小媳婦兒啊。”
“你自己說,你說說你這兩年都往你家那小狼身上搭多錢了,你說說你攢幾年到時候秦哥再借你點兒,咱還怕沒媳婦兒麼咱。”
吧嗒吧嗒嗆口的辣。秦包子使勁兒的拍打陳森。罵咧著陳森人傻。
秦嫂子進來屋兒給秦包子又接了小半杯兒散白拿眼睛剜秦包子。腳下也是不留情的踢了踢。可秦包子喝的嗝嘍嗝嘍的,壓根也都忘了秦嫂子交待給他的不要提潘桃。
陳森浸頭也喝了口酒。笑著搖搖頭:“你哪能懂呢秦哥。”
“是,我不懂。”秦包子玻璃酒盅狠狠的墩到桌面兒上:“我有啥不懂啊?啊,那小狼不就白點兒啊,長得水靈點兒。啊,要不你還說說他有啥好的。”
陳森很認真的想了半響,眉頭皺在了一起,半響也沒抬起頭,就那麼幹搖了搖:“哪都好。”
“誒……”秦包子狠狠的嘆口氣。老眼迷合上:“行啦,你這擱老話兒講那就是撞邪的臭毛病,給你找倆大仙兒蹦蹦就好啦。”
秦包子立起身晃盪晃盪出了屋兒:“老婆子,我,我那菸袋哪兒去了?”
屋裡靜了,秦嫂子去了樓下給秦包子拿菸袋,秦包子也就非要跟著下去。
滴滴噠噠的時針轉,一旁小天看著對面難受的身子都蜷了起來的陳森,不禁握緊了手裡的筷子。小心翼翼的問出他想的:“老闆,你要,你要是難受,那咱們就把小桃接回來行不?小桃他都沒想走。”
等了半響,半響對面兒的陳森才用手支住下巴頦兒費力的把自己的腦袋支起來。嚷嚷:“你,你懂個啥。他跟著我、”陳森睜開眼睛迷瞪的瞅小天指指自己:“我!!”說完又無力垂下去:“能過上,過上啥享福日子啊。”
重重的喘了口氣。陳森晃晃頭:“我看了,反正小桃家有錢。回去也,回去也沒啥不好,好的。”吸吸鼻子又是一喘:“小桃啊,小桃有喜歡人,那,那男的,那男的對他也比我好。”溫熱的液體順著陳森緊閉的雙眼裡硬是湧了出來。
陳森不經意的抹抹,卻還是被小天看了去。心酸,鼻子一酸。沒忍住的小天便也哭了……
抽噎抽噎著不敢再說話傷了老闆。
秦包子人未進屋兒煙兒先到。一縷白煙兒吹出來,屋子立馬充斥了廉價旱菸草的辛辣味兒。
飯已過。
秦包子和陳森都沒有將要下桌兒的樣兒。
陳森臉脹通紅,眼睛迷離的瞅著秦包子吧嗒的菸袋兒笑。秦包子倚在左身側的牆上吧嗒得緩慢。這一出,整的跟抽大煙似得。
“咋的?我陳兄弟也來兩口兒?”秦包子抿嘴呸出煙渣子。呵呵笑著遞去給陳森。
陳森穩了穩昏沉的腦子控制著不讓自己腳下飄忽,接過秦包子的旱菸袋湊近嘴邊兒吧嗒口:“咳咳,咳咳咳……”
陳森以拳擋住嘴。咳咳出濃濃的白煙兒。
廉價的旱菸絲有股潮溼陰暗的騷氣,入嘴即化作針尖兒般的扎進嗓子眼兒裡。癢癢的,刺刺撓撓的,咳還不舒服,不咳又受不住。
陳森嗆的眼淚兒模糊了眼角。白煙兒從鼻子鑽出來,弄得陳森鼻子都好一會兒聞不著味兒。
“哈哈,陳兄弟我說你不行啊,老爺們的咋能不抽口兒呢。”秦包子哈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