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吃膩他做的飯就換家吃啦什麼的恐懼感都沒有了,人就這樣,啥也不知道吧,心就突突的擔心。
費勁八離這下可算知道真相了,反倒是已經有了手起刀落後的決絕感,這下可算完事兒啦這種破罐子破摔心理。
許強以前想的再多,他想過無數種陳以青以後不跟他好了的因由情景。包羅永珍,每一種許強都有信心讓自己更待加強,然後就叫陳以青一輩子都跟他許強一人兒好。
許強覺著吧,他自己對陳以青夠好的了,他對陳以青最好了。冷了他能捂著,餓了他什麼菜系都給他做,打他也能挺,那人說不過自個兒,許強就讓著陳以青……
許強覺著他是對陳以青最好的,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能做到最好。
人這輩子圖啥啊,不就是個體貼自個兒的心儀人麼。可是許強洗完了這一桶髒衣裳心才慢慢的通了。
許強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陳以青其實心裡是有喜歡的人。自己沒有那人帥,沒那人好看,那人還有淚痣,真正的正牌子貨,不是他許強,還真把鵪鶉當鳳凰了。
以前叫江攻損的話是一句一句都冒了出來,自個兒原來還真就是隻鵪鶉。
陳以青心裡頭住的是人家那正牌兒的鳳凰。
許強是體貼陳以青,可他許強是陳以青的心儀麼。
不是,許強揉揉自己發酸的眼眶子,一手泡沫打的眼睛又辣又睜不開。他不是,許強知道了。陳以青心儀的是擱茶几上還上了供蘋果的那張照片裡的有淚痣男鳳凰。
想到這許強覺著自己咋這惡毒呢,在他腦子裡能跟他現在有一拼的就白雪公主和灰姑娘!!
嗯,自己已經惡毒了,許強不介意自己再毒點兒。
趿拉著夾鞋板子,許強還一手沒洗的沫子就衝進客廳一把抓起照片,先大力揉成了個小團兒。扔地上踩幾腳,不夠又撿起來給撕成一條條兒的門簾子樣兒。
然後再順著撕,最後一張不大的照片碎成了一小格一小格的,成了拼起也不能的碎紙屑屑。
一手揚滿地,許強都沒停,從廚房搬出吸塵器全叫給吸走了!
陳以青是許強的!!蹲在地上往起撿飄進了地毯裡的紙片片,身子也抖,陳以青是許強的!!許強心裡頭弱弱的想!
一桌菜讓進門的陳以青嚇一跳,脫鞋進屋屁股就往飯桌兒上一靠,跟自個兒家熱炕頭無異。手扒拉扒拉溜三樣兒,往嘴裡送了塊兒牛肚兒。
抬眼兒打量背對著他正往鍋裡削土豆的許強,陳以青定定的打量,感覺這人今個兒有點兒哪不對勁。
陳以青身上西裝一脫,順手給搭到椅背:“咋的今天還是啥大日子?這些菜呢?”
說完陳以青就見許強一怔,扔下菜刀和土豆就轉身奔過來了。大臉上有點兒蒼白,陳以青摸摸跑過來拱他脖子的許強:“你臉這白呢?偷敷我面膜了奧?”
“嗯。”許強眼睛壓在陳以青肩膀的毛衣上偷著把溼蹭幹,眼睛有些紅,許強也不想讓陳以青看就順著他脖子往毛衣底下親。
給陳以青頂個裡晃兒,手拄著身後的飯桌,都碰到了菜盤。仰頭小喘,陳以青把許強腦袋左邊兒右邊兒的要給扒拉開。笑了:“吃飯,我餓了。公司現在那伙食費簡直不是人吃的,”
這要擱平時的許強一定聽話,乖乖放開陳以青,自己就坐一邊兒看著他吃。心裡也都美滋滋的。可是今天不行,現在不行,許強害怕陳以青看著他眼睛,再誤會他得個紅眼病啥的。那多糟心啊。
再說了,自個兒這麼大一老爺們,整這一熊色兒,也挺沒意思的。
“你,你怎麼了?這麼狠,我疼。啊……”陳以青腿被許強擺弄到最大限度,下身粗魯的撞進去,嘴也沒像以前得哪兒親哪兒。
許強把臉埋在陳以青枕的枕頭裡。不停吸入他眼睛裡冒不斷湧上來的熱水兒。
把人操累了,操睡了,操暈了,他就看不到自己眼睛了。
只是聽到陳以青喊疼許強就捨不得。便放輕柔了手上動作,帶著掰開陳以青的腿環上自己的腰。手也向下輕輕脫起陳以青的翹屁股。讓對方硬起來的東西貼近腹部擠壓磨蹭。
立刻舒服陳以青一聲兒哼哼兒,嘴裡浪的無邊際,聽的許強那眼淚更洶湧了。
心裡從來沒想過的,許強想陳以青以前跟那人是不是也這樣,啥都說,什麼姿勢也行,怎麼都肯幹。是不是也這樣夾的,是不是那人也給陳以青洗自己洗過的屁。眼兒……
其實哪有,陳以青自問跟鄧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