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濺上了他自己的肚皮,還有曾穎超的胸腹。
喬志鈞高潮前的提醒,讓曾穎超更加惱恨,他真不知那個已經嫁做他人婦的女人有什麼他比不上的長處,值得讓喬志鈞人都躺在他懷裡張腿承歡,心裡卻對她念念不忘!
「在我床上想別人,你知道後果吧?」曾穎超臉是笑的,可眼神不善,「怎樣,我們來試試你要射幾次,才能徹底射乾淨,哦?」
「不要,別、別這樣!孩子!」喬志鈞引狼入室,這匹狼餓多久他又比誰都清楚,對於自己當前的艱難處境,他真是有苦說不出。
「放心,孩子是我的,我還能讓他受苦?」對孩子勢在必得,曾穎超在人後的發言就是這麼鴨霸,喬志鈞怎麼矯正都沒用,而現在,後穴裡規律的抽插尚未偃息,酥軟的高潮餘韻因此持續延長,雙手又被曾穎超單手攏住壓在頭頂不讓掙脫,更是無心也無暇去矯正了。
這晚的窗外,月色靜好,窗內更勝窗外,風月無邊,被不停做做做的孕夫能換的姿勢都換了,平躺側躺趴跪著,做到快暈了攻擊就暫停,清醒些了就繼續,喬志鈞最後睡過去的時候已經神智模糊,不記得自己答應了曾穎超多少事,連狡猾的男人曾短暫下床拿來手機開啟了錄音功能,他都渾然不覺。
「喬志鈞,你是我的。」讓孕夫射光庫存,自己也射到腳軟的男人最後只能揉來溫熱的溼毛巾,將心上人黏糊的下體仔細的擦乾淨,然後隨便揩兩下自己沾過體液的部位,就將毛巾拋下床,由後貼住摟著睡,「來,跟我說一次。」
眼皮完全睜不開,體力也透支得差不多的孕夫對於身後這匹狼,老早老早以前早在臺灣遇上他的時候就已投降了,愛睏至極的理智顧不上那許許多多的堅持,當前只要能放過他別再做,讓他安生地睡,要他複述什麼,他都無所謂了。
「……說一次。」
曾穎超笑了,隆隆的震動伴著體溫透過背脊直通心臟,讓喬志鈞覺得很溫暖,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喬志鈞是曾穎超的。」
「……喬志鈞,是曾穎超的。」
「喬志鈞的心,屬於曾穎超。」
「……喬志鈞的心,屬於曾……」
「嗯?」
「……」綿長的呼吸,代表被蹂躪到天色露白的孕夫,暫時什麼話都不能說了。
曾穎超心滿意足的結束錄音,將手機珍而重之的放在床頭櫃上,這隻手機內建與外擴的記憶體容量很大,區區四五個小時的錄音算什麼,不洗掉往後再照這樣錄個幾回,也沒問題。
「媽媽說,只要你生了,她就搬來跟我們住。」將心上人的身體扳成半側半躺,曾穎超將臉貼上去,與喬志鈞耳鬢廝磨,「我再不加快腳步將你跟兒子們都弄回家裡,可就要讓她傷心失望了。」
再次醒來,喬志鈞是在長子小朝語氣興奮的叨叨絮絮中,勉強睜開雙眼的。
「小朝,噓---」曾穎超的音色低到不行,聽得出來他也還沒休息夠,「小聲點,把拔還很累,我們出去外面再討論好不好?」
「把拔為什麼會很累?」布料摩擦布料的沙沙聲提醒了喬志鈞,背對著門口的他連忙垂下視線,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衣物蔽身。
「……因為我很久沒跟把拔睡,就像你很久沒有跟小慶睡,在一起的時候會很高興的一直說話睡不著的意思一樣,所以我們說話說得太晚了,把拔還沒睡夠。」很響亮的兩聲啵,之後接著兒子的嘻嘻傻笑,這代表曾穎超又偷親兒子了。
「那,叔,你也還沒睡夠嗎?」小朝是個貼心的孩子,問話裡有著幾分的自責,還有賣乖的討好,「早知道就不過來敲門了,我就是,嘻嘻嘻,太高興了嘛。」
「……我看到你就不累了。」男人的這張嘴一向能幹,可所有的本事加起來,都沒有比會哄人這項的強,「不過,誰告訴你我昨晚沒走,睡在把拔這裡的?」
「是小爺爺。」小朝將聲音放輕了,「但是,他不是告訴我的,是告訴大爺爺的,他說得很大聲好像在生氣,大爺爺說不用再說他昨晚就知道了,然後我就不小心聽見了,再然後我很高興,高興到早餐吃不下,爺爺他們在拌嘴沒有空注意我,所以我就溜上來了。」
愉悅的笑聲很低沉很性感,傳進耳裡讓喬志鈞也勾起了嘴角,被這樣笑聲熨貼了心情,他已然忘卻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特別喜歡曾穎超這樣子的笑聲。
「你懂什麼是拌嘴?」
「當然懂啊。」
「那,拌嘴跟吵架,要怎麼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