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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老伴媚眼如絲,任君採擷的模樣,明興誠不是不心動,可是三個小蘿蔔頭就睡在只隔一層薄薄木板的隔壁房間,而喬仲凜叫床的聲音,向來都小不了。
「真的不要麼?」喬仲凜扭了扭下身,裙襬襯著晃動的翹臀,修長的雙腿,真的很迷明興誠的眼。
「真的不行。」明興誠撇了眼牆壁,臉上的無奈更深了,「況且,你約了朋友健行,明天還要早起不是?」
「可是,好不容易有這機會,我就想在這裡補償你一次……」想當年,不滿只領證的喬仲凜是在這棟湖濱小屋逼出婚禮來的,那次的馬拉松性愛,直做得明興誠去掉半條命。
本來不想做的人被喬仲凜這麼一提,上半身也隨著下半身蠢蠢欲動了。
「你真的這麼想要還我債?」
徐娘半老的[女僕]拱腰拱累了,轉身背倚著牆,勾起一腿去磨老伴的小腿肚,「當然,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做人的原則你還不清楚?一直都是這樣的啊。」
明興誠順著腿的曲線一路往腿根摸去,身體也慢慢面對面的貼上喬仲凜,「好,既然你要還,我不收就逆了你的意,我們去屋後的樹林。」
「啊?」喬仲凜往明興誠脖子上繞的雙手一頓,「可是這季節,晚上到處都有蛇吧?」
「看你中意哪裡,我拿石灰先去灑個圈,不就結了?」
事實證明,再會叫床的人類處在大自然的[競爭]裡,再怎麼扯開嗓門用力的呻吟吼叫,都不可能叫得贏湖畔林緣那些只活蹦亂跳,數以千百計的牛蛙大隊。
「親愛的,等,等,這樣太深了……噢,速度再慢點,我,嗯哪,受不住了呀……」先是背靠在樹幹雙腿大張環在老伴的腰上被做一次,歇了沒多久又手抱樹幹由後再被操上,自作孽不可活的男人高潮連連也痛苦連連,老腰都快被越幹越猛的老伴給對摺掰斷了。
這個週末假期,三對老夫夫果然都託了女僕裝高跟鞋的福,過得很是盡[性];只是很悲劇的,在假期結束後,三個週五夜晚Cos性感女僕的男人,在週三晚上洛城明宅的家聚上,都不約而同的喉嚨喑啞鼻涕橫飛,得了重感冒。
而三位讓女僕伺候得無比爽快的老爺們則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心照不宣的暗暗露出心滿意足的竊笑。
看到這兒,也許看倌您想問,那個當初匿名訂包裹的人到底是誰啊?基於目的已成,是誰這麼好雅[性],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