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辦公室的兩人對視片刻之後,還是李一凡先開口說話,也沒有問是怎麼回事,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夠資格。。
“今天是海鮮粥,味道應該還不錯。”說著站了起來,把放在茶几上的粥端到杜明宇面前,微笑著道:“你嚐嚐看,我今天有些忙就先回去了。”說完見杜明宇只是看著自己,沒有想要拿保溫盒。李一凡嘆了口氣,將保溫盒放在茶几上,就要轉身走出去。
李一凡覺得自己不是聖人,前幾天才在電話裡聽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那啥的聲音,今天又親自目睹了這樣的情況,說不難受根本就不可能。自己在這邊小心翼翼的接近,在杜明宇皺眉時趕快後退怕惹得他難受,而那邊別人就任意接近親熱。。。。。。
可是他能說什麼呢?他們什麼也不是,他想擁有杜明宇的一切,他喜歡得膽戰心驚,他捨不得讓這人難受,捨不得讓杜明宇受一點委屈。
所以,他要去冷靜冷靜,他怕自己會對杜明宇生氣,會去質問他,然後杜明宇告訴他‘你沒有質問的資格’。
在手捏住門把手的時候,一直沉默的杜明宇開口說話
“你現在就走?”
“嗯。”掩飾住心底的難受,李一凡儘量把語氣放得輕快“我過會兒過來取。你可以把飯盒放在秘書。。。”
“你以後都不用來了。”
還沒說完的話就被杜明宇打斷,李一凡呆了呆,沉默了好久才吐出一個字
“好”
我以後都不來,那就沒有人纏著你,沒有人煩你了吧?滿意了?李一凡捏緊了拳頭,扭開門鎖。
“咔噠”小小的聲音在此刻靜默的辦公室裡顯得異常刺耳。李一凡垂下頭,正要拉開門走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18
“咔噠”小小的聲音在此刻靜默的辦公室裡顯得異常刺耳。李一凡垂下頭,正要拉開門走出去。
身後卻傳來略微急促的腳步聲,也許心在期待,期待著杜明宇能夠做些挽留什麼的,所以李一凡只是握著門把,靜靜等待那聲音靠近。
這最終也只是想而已,杜明宇說:
“李先生,請讓開。”
剎那間,心撕裂的痛。
痛到他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那人不同以往的神色,恍恍惚惚的回到花店。
可是就算是這樣,就算是杜明宇叫他不要再過去了,李一凡還是每天早晨自虐似的弄好早飯,給送到杜明宇秘書那裡。
為什麼不送進去?因為閆秘書說杜明宇不會見他,叫他不要再來了。但是,一次次的拒絕李一凡還是一次一次的送過去,不能每次都用保溫飯盒,他就買了環保飯盒。不能見杜明宇,他放下就走。他已經陷得太深,拔也拔不出來了。
本來剛開始看好戲的辦公室員工,看到這樣的場景都閉口不言。這種讓人心驚的堅持,不是獻媚討好,不是心血來潮。。。。。。這是在這個城市中幾乎已經看不見的,濃濃深情。
而且,讓他們全都不再說些什麼還因為,每當李一凡靜靜的來把餐盒放在閆秘書桌上就立即離開後,他們的董事長不需要任何人通知,就走了出來將閆秘書桌上的早餐和鮮花拿走。
簡直像是多年的默契,不用誰說也不用猜測,他們董事長就是知道那個李一凡什麼時候到,什麼時候離開,以至於兩人這麼20多天都沒有遇到一次。
今天閆樂樂遠遠地就瞧見李一凡又來了,隱隱的嘆了口氣,她是鬧不清董事長和這個花店老闆是弄些什麼,但是這讓看著的人都忍不住心痛好嗎?
等李一凡依照以往將早飯放下,順便把抱著的一大束很好看的向日葵放下,閆樂樂忍不住問了句:“怎麼今天花這麼多?”難道這是要來個最後告別?
李一凡眨了眨有些乾澀的眼睛,微微笑道:“今天不是聖誕節嗎?就想著送多些。”把花放下,李一凡摸了摸鼻子,自以為笑得很好看的問:“他昨天還是沒有吃我送的早飯嗎?”
閆樂樂突然間覺得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雖然董事長每次都吃了,每天都把花養在花瓶裡,但是他卻提醒過自己,當李一凡問起的時候,就說全部扔了。
閆樂樂抱歉的看著李一凡,搖了搖頭“沒有吃,花也沒有管。”雖然猜不到董事長想些什麼,但至少有一點她看得出來,董事長很在意李一凡,他把李一凡每份好意都小心收著。就像那一次李一凡不知為什麼,那天早晨差不多九點才把早餐送過來,董事長也沒有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