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裂開:“他媽的比出來賣的摸著還舒服!就你這幅騷樣子,是不是經常爬宋為的床?早不是處了吧!你還真是夠賤夠味,真是他媽極品!”
原本已經快神志不清的已涼,聽到程光羞辱的話,反而讓他神經重新振作起來,可是他卻無言反對程光的話,因為幾乎一半都沒有說錯,已涼確實和宋為發生過關係……即便那一次不是已涼自願而且記憶也很模糊。
看到已涼聞言變得紙一樣白的臉色,程光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被我說中了?還真他媽的是別人用剩下的貨!操!真你媽掃哥興!”
本來程光確實有顧忌過已涼是不是處的問題,他還擔心如果是個處,第一次玩太狠怕給玩死,現在一猜到已涼可能不是處,他更加懶得顧忌別的,手上的動作也粗暴了不止一倍。
有那麼一瞬間,已涼都覺得程光說的沒錯,自己好像就是這麼一個令人噁心透頂的人……他微微側過頭,眼睛在看到宋青雲已經小心翼翼的拿著玻璃渣解開了身上的繩子,還輕手輕腳的往門口蹭,小心不讓程光發現。
其實如果是平時,程光早就發現宋青雲要跑了,可是現在情況不同,程光已經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已涼的身上,哪還看得見宋青雲在幹嗎。
已涼在看向宋青雲的同時,宋青雲也正看著他,只不過宋青雲的表情已經變得複雜不已,有著羞愧還有著恨意,最後在宋青雲轉身要逃出門之前,他還是給了已涼一個口型:我去叫人。
已涼不想讓人看到他現在這幅樣子,即使是宋九和宋三十他也不想,看到宋青雲離去的背影,已涼哽的喉嚨的話嚥了回去,身子也徹底的放鬆了下來,那種不知名的感覺重新衝擊了他的大腦,變得混混沌沌。
程光摸著手下的身子,越摸越覺得順手,越不想把手從那細膩的面板上挪開,摸到被鞭子抽打的皮開肉綻的地方時,他更覺得這就是自己創造出來的一個完美品,玩過多少男男女女的程光,還是第一次因為一個人的身子被誘惑痴迷到這個地步。
而此時此刻,已涼的神智終於支撐不住了,半昏迷狀態的他只能任由程光擺佈,程光那根硬如鐵棒令人作嘔的東西一直膈在已涼的小腹上。
後來,已涼根本不知道程光都給他用了些什麼工具,只知道幸好身後還沒有劇烈的疼痛感出現,這還說明程光並沒有對他怎麼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涼只聽聞耳邊傳來幾聲巨大的槍響。
槍響過後沉寂一片,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人小心的抱了起來,那個懷抱有著熟悉的味道,還很是溫暖,已涼硬強著睜開眼睛,將目光聚焦,看到了他此時此景最不想看到人——宋為。
被宋為看到了他如此不堪的一幕,已涼的眼淚不知不覺間刷的就流了下來。
他聽到宋為的聲音在耳邊不斷的重複著:“別哭,有我在,已經沒事了。”
“已涼,別哭。”
39、小少爺?
已涼醒來的時候,頭痛不已,耳鳴不已,難受不已……
原因無他,一間病房裡,躺著三個男人,或許三個女人是一臺戲,即便三個男人成不了一臺戲也是半臺戲。
宋九躺在右邊的病床上,左腿高高吊起。
宋三十躺在左邊的病床上,右腿高高吊起。
已涼夾在中間,身上纏著繃帶,左胳膊打著石膏,渾身上下動彈不得。
已涼看了看宋九,宋九很無所謂的解釋道:“被宋三五那慫蛋把腿給打了。”
已涼看了看宋三十,宋三十很淡定的默然道:“宋七手勁不小,劈折了。”
窩裡斗的情況最不妙,受傷都是難免的。
已涼沉默……不是他不想說點什麼,而是他想努力記起那天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記憶中除了知道宋為來了,剩下的事就一無所知一片茫然。
宋九和宋三十還在房間裡相互無所事事的調侃著。
宋九:“我操,那他媽宋三五真不是蓋得,跟老子能拼個你死我活!”
宋三十:“是你死我活,他死了,你活著。”
宋九:“我說你小子殺人也不眨眼啊,宋七的脖子就那麼被你給捏斷了?”
宋三十:“好說,其實我只用了五成力。”
宋九:“擱古代,你就得是那在午門前耍大刀的,專往脖子上砍。”
宋三十:“謙虛,你槍法擱上海灘那會也能當個黑手黨頭子了。”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開啟了,進來的是好些時日不見真人的餘臻,一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