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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這方面他到是挺公平的。好像擺脫了什麼一樣,他和韓斂在床上有時候都大膽的嚇人。韓斂他是不知道,但他很少在床上玩這麼瘋的,或者說他從來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能這麼玩,甚至以前跟女人也沒做到這種程度。

旁邊傳來韓斂翻身的聲音,不一會兒,“咔”一聲打火機點火的聲音,陳空轉過頭,韓斂正靠在床頭抽菸。男人總愛在這種時候抽一支,幾乎誰都不例外。

陳空撐起身體,跟韓斂同樣的姿勢坐到床頭,還沒等他開口,韓斂先把自己的煙遞了過來。

疑惑了一秒,陳空接了過來,抽著韓斂抽過兩口的煙,然後看韓斂似乎沒有再點一支的意思,心想他該不會要跟我一起抽這一根吧?

想到這裡,突然發現了韓斂胸口有塊疤,很小一塊,看上去應該是燒傷或者燙傷………………噢~對了!是上次他用菸頭燙的。那時沒注意,現在一看,竟然是燙在心臟的位置。不知道會不會比其他地方疼呢?

“看什麼?”韓斂突然問,面帶笑意地問:“還想要?”

陳空垂下眼看了一眼他腿 間正在休息的東西,使勁吸了口煙,告訴自己不要跟“半獸人”一般計較。

“胸口………………去不掉麼?”

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韓斂不在乎的笑笑。

“無所謂。男人有幾個疤很正常。”

但是數次“坦誠相見”下來,陳空沒從韓斂身上發現一道疤,倒是他自己身上有幾道大大小小的傷疤,跟韓斂一比,後者絕對是屬於細皮嫩肉一類的,不看那身肌肉的話。

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口看,韓斂問:“怎麼了?現在開始為自己下手太狠感到後悔了?”

要後悔的話,這件事應該排在最後。

“疼麼?”

輕笑一聲,韓斂伸出手指在胸口的疤上輕輕摩挲著,然後又用力按了一下,像是“自殘”般的動作,陳空皺起眉看著他。

“在外面的傷口,就算會有疤也很快就不疼了。要是傷到裡面的心,看不到傷口也會疼很久。”

哲理講得還帶文學色彩的!陳空嗤笑一聲,他是沒上過多少天學,也沒那麼豐富的文字來講大道理,但有一件事,他還是知道的。

“放心吧!韓斂,你的心藏在‘銅牆鐵壁’裡面,沒人能傷得到的。”

這天,亮哥跟陳空約好了見面,說是有個朋友要介紹給他認識。

陳空提前二十分鐘到了約定的地方,一個露天的咖啡館,倒是比上次的餐廳好多了。在一棵樹下面的位置坐了下來,陳空點了杯飲料,問服務生要了本雜誌看了起來。

沒到五分鐘,人來了,不過並不是亮哥。

“你好!”

正低頭看“本日星座運勢”的陳空一開始不太肯定是有人跟他打招呼,不過這聲音聽起來倒是有一點耳熟。抬頭一看,穿著黑風衣的男人正站在他對面中間隔著一張桌子朝他微笑。

“好巧啊!還記得我嗎?”男人笑得很斯文。

“啊~”記得倒是記得,上次在酒店裡和韓斂爭“牡丹花”的時候男人出現過,只不過那天他打扮得像社會精英,今天打扮得像駭客帝國。名字叫………………什麼來著?陳空根本想不起來,因為他壓根就沒聽進去。

似乎知道他不會記得自己,男人友好地“提醒”了他一下,事實上也是重新再自我介紹了一次。

“方義信。”隨後不等陳空說什麼,又問:“我可以坐這裡嗎?”

既然他給了自己臺階下,陳空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點了一下頭,“請。”反正他應該也不會呆太久吧。

方義信在陳空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抬起一條腿疊在另一條上,很休閒的姿勢。

陳空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自己跟這男人根本算不上認識吧?而且記憶中,這個方義信雖然跟韓斂好像認識,但交情似乎並不算好。

沒什麼好說的人,陳空先做了個自我介紹。

“我是陳空………………”

方義信笑了出來,說:“我知道。”

陳空倒是不想問他怎麼知道的,反正,現在這個世界是沒有秘密可言的。不過他到是有點好奇這個男人要跟他說什麼?

“上次見面太匆忙,沒機會多聊幾句,想不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方義信十指相抵放在胸前,笑得和善,給人的感覺像是心理醫生一樣。

陳空看著他含笑的雙眸,目光在方義信臉上打量著,不過並不過火,而後者也很坦然地接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