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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來了,一前一後,時間點抓得挺準。

“亮哥,你認識方義信?”陳空突然問。

亮哥摸了一把自己光光的頭頂,“也不算認識,應該說是我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我。”

亮哥說方義信也是這幾年才竄上來的,然後報了個大概時間,陳空一算,正好是自己進去的那段日子。

看來他坐牢的三年時間裡是“人才輩出”啊!還好他只蹲了三年,要是再多三年,出來以後他只能跟他叔叔一樣給人看場子了。

“道上的人都叫他‘無底洞’,什麼都吞得下,只要賺錢什麼都幹。”亮哥繼續說著他所知道的關於方義信的訊息,“聽說他是留洋回來的,在美國啥MB大學裡修了好幾個啥工商學位的,反正是跟錢打交道的。”

“這麼有能耐,怎麼好像沒多大勢力?”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老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圈地蓋房,佔山為王這種事也不是誰都能幹的,有錢的確是好事,但有些時候,還得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啊!”亮哥搖頭晃腦地說:“其實他也不錯了,雖然比幾個大人物………………像韓斂那樣的差點,但有了錢還怕有朝一日搞不到權嗎?”

陳空盯著桌上已經涼透了的咖啡,若有所思片刻。

“不過老弟你也是前途無量,這年頭,識時務者為俊傑,傻子才有便宜不佔呢!”

亮哥突然感嘆一把,陳空愣了一下,剛才心裡的疑惑又浮了上來。

“亮哥,你是不是聽到了關於我的什麼傳言?”

亮哥啊了一聲,一臉“你不知道嗎”的表情?

“是說我跟韓斂?”

亮哥起先吱吱唔唔的,最後索性也豁出去了。

“老弟,其實我也早就想問你了………………”

“什麼?”

“他們說你現在是韓斂的“兔爺”,是不是………………”

“咣噹!”一聲,陳空一個“鐵沙掌”拍在桌面上,差點把桌子拍出個窟窿來,連咖啡帶杯子灑了一桌,亮哥和周圍人全都被嚇了一跳。

操他大爺的!陳空一臉地咬牙切齒。

“那個………………其實這也沒什麼啊~”亮哥還想著安慰一下他,“兔爺就兔爺,讓他們說去好了,真功夫得到了床上才見分曉!”一聽就不是會安慰人的,越說讓人越氣。

陳空也不跟他計較,只是威逼利誘讓亮哥把外面流傳的有關他和韓斂的傳言再說一遍,大概是他開出來的“誘餌”太誘人,亮哥連回憶帶自編,把聽到過的所有和陳空、韓斂有關的傳聞都描述了一遍。

期間陳空倒是很老實地聽著,也不罵人也不拍桌子,只是一張臉像調色盤一樣,臉色從“赤橙黃綠青藍紫”輪流來了一次,最後混在一起,全黑了。

當天晚上,陳空呆在自己家,又開始“重操舊業”,坐在床上看片子。

仍然是火辣勁暴的猛片,只是螢幕裡兩具赤 條條的身體抱在一起滾來滾去的時候,陳空的表情就好像在看動物世界裡兩隻動物在交 配。

前一根菸剛熄滅不到十分鐘,他又有想抽菸的慾望了。拿起一邊的煙盒,開啟一看卻發現裡面已經空空如野了。皺起眉,正在考慮要不要出去買菸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很久沒聽這聲音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到了門口,也懶得從貓眼裡看外面是誰,反正不會是來打劫的,陳空直接開了門。

結果門外的人果然不是來打劫的,卻是比打劫的還要恐怖的人。

“韓斂?”陳空叫了一聲,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怎麼?不認識我了?”韓斂微笑著說。

“你不是去參加商業宴會去了麼?”沒心情跟他鬥嘴,陳空問。

“宴會結束了啊!”

陳空這才發現韓斂身上穿得是正式的禮服,頭髮也用髮膠打理過了,身上還有一股酒味,光聞這味道就知道他應該喝了不少。

韓斂進了屋之後,就坐到沙發上脫了外套,一邊脫一邊扯掉了領帶,問陳空:“有水嗎?”

愣了一下,陳空轉身進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手一揮扔給沙發上的韓斂。

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韓斂動作卻乾淨利落,舉起手準確無誤地接住了水。大概是真的渴了,韓斂擰開蓋子仰頭喝了起來。陳空站在一邊,視線停留在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

喝完水,韓斂發現陳空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問:“怎麼了?”

遲疑了一下,陳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