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要很真誠,否則就不可能得到他的諒解。
艾倫開始對凌墨這個性子不滿意,也嘗試過在凌墨鬧脾氣的時候,不理他,任由他鬧,決定不給他灌輸壞脾氣,可是怎麼知道凌墨的脾氣太犟了。
那次和他鬧脾氣的時候,他覺定不理凌墨,誰知道,凌墨當天晚上就出事了,原因是因為心情差的很又不願意道歉,所以沒有注意到從身後的車。。。。。。
當他在凌墨的病房裡等凌墨醒來的時候,那傢伙看見他還是一樣的冷淡,甚至要拔掉針管,艾倫不得不低聲下氣的道歉,因為他不敢保證這個傢伙會不會因為心情的緣故又出什麼事情。
當然,他是很誠懇的求饒了幾天,凌墨才不生氣的。
想到這次,艾倫不由苦笑著嘆了口氣。。。。。。
看來,想要凌墨的脾氣改一改,他首先也要好好的策劃策劃。。。。。。
璟夜回到家裡,抽出一張白紙,上面清秀的字跡上有一首詩:
我曾被淚水瀰漫。。。。。。
因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有一個堡壘
轟塌了。。。。。。
☆、二十六 是誰的淚
宋子白回到了路子行的家裡,路子行正靠在沙發上,他已經睡著了,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路子行,路子行。”宋子白輕輕的搖著路子行,路子行張開眼睛,看見宋子白就笑了。
“回來了啊。”
“恩,上樓睡吧。”宋子白說,眼中有一絲心疼。
“恩。”路子行並沒有多說,也沒有問宋子白去了哪裡,他知道,他要相信眼前的人兒。
兩個人相繼走上了樓,宋子白準備去自己的房間的時候,路子行拉住了他:“今晚。。。。。。陪我睡好不好。。。。。。”路子行好像一個小孩一般,拉住了宋子白的衣角。
“好吧。”宋子白無奈的笑了笑,順從的走進了路子行的臥室。
“我先洗個澡。”路子行說,從衣櫃裡取出一件寬大的浴袍:“我洗完你再洗好不好。”
“我等你。”宋子白無所謂的笑笑,路子行點了點頭,走進了浴室。
浴室裡,路子行躺在浴缸裡有些發愣,眼前這個宋子白,好像變了。。。。。。
沒有了以往時不時的反抗,沒有了淚水;現在的這個宋子白,只有微笑、順從、或是面無表情和那雙市場空洞的眼神。
這樣。。。。。。是好。。。。。。還是。。。。。。
宋子白坐在床上,眼睛掃過桌子、已經角落那一個小小的書櫃,但是路子行似乎不曾留意過這裡,因為上面已經有一層薄薄的塵土。
宋子白很好奇,他走了過去,書架上面沒有什麼書,更多的是路子行的日記。
“想不到他會記日記。”宋子白暗暗的想。
宋子白一本本劃過,那奢華的本子在黑暗中沉默。
突然,宋子白的指尖在一個黑色的本子上停了下來,他想不通為什麼這麼奢華的本子裡會有一本簡單的黑皮筆記。宋子白看了看浴室,水聲嘩嘩的響著,路子行還在洗澡,宋子白沒有多想,他把那本筆記抽了出來,剛開啟,一張紙就飄落了下來。
宋子白撿起紙,看見上面的字跡,瞳孔突然收縮,手指不住的顫抖。
那張紙上,清楚的寫著母親的名字——陳槐。
這時,浴室的水聲突然停了,宋子白連忙將紙重新放回本子裡,把本子放在了書架裡,迅速的坐在了床上。浴室的門開啟了,路子行披著浴巾走了出來示意宋子白可以去洗澡了,宋子白不自然的笑了一下,緩緩的走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再度被關上了,路子行有些好奇的看著,突然,他的,目光所在了書架上,他走了過去,那層薄薄的塵土有一道細細的痕跡,一直蔓延到一本黑色的筆記那裡停了下來。
路子行盯著黑色筆記上那雜亂的指印,眼睛不禁眯了下來,露出危險的目光。
浴室裡,宋子白不住的想著那熟悉的名字,那個筆記裡面究竟有些什麼,會和母親的死有關係嗎?
母親不是被父親害死了嗎,如果父親在撒謊,那麼,誰才是真兇?誰才是一切的主謀?路子行。。。。。。和母親的死亡。。。。。。有什麼關係。。。。。。
宋清坐在書房裡,他的書房裡掛滿了名家的字畫,各種古書。書房了蔓延著一股好聞的書香。
突然,宋清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