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齊微微一笑,握住了紹斌的手。
“是啊,我們現在很幸福,兄弟希望你有一天也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呵呵,會的,屬於我的幸福,一定不會錯過的。”
低頭看向薩摩耶,王欣然伸出手在它的腦袋上揉了揉,動作輕揉一如愛憐,眼中是寵溺。
“你真的決定要結婚了嗎?”
“嗯,我一定會結婚的,等著參加我的婚禮吧。”
抬頭看向了遠處的藍天白雲,王欣然摸著脖子上的項鍊。看不清藏在衣服裡的那端究竟是什麼樣的吊墜,可阿齊和王紹斌都知道,那一定對他很重要。
“這狗挺可愛啊,聽你媽說叫兔子?哪有狗狗叫這名字的?”
“呵呵,覺得它長得很像兔子啊,就這麼叫了。兔子,乖,到老爸腿上來。”
王欣然拍了拍腿,兔子伸著舌頭聽話的將前爪趴在了他的腿上。
望著那露出欣然笑容的完美側面,阿齊哀傷的靠在了紹斌的肩上,與他一起看向了遠方的藍天白雲。
如果是裝的,為什麼你可以狠得下心強撐了一年呢?可如果是真的忘記了,你又怎麼會執著的叫一隻薩摩耶兔子呢?你們未來的路,究竟還有沒有可以一起走下去的希望呢?
衛武學滿回國了!他提前了半年學完了所有的課程,只用了一年半就畢業了。回來的那天衛媽媽衛爸爸和小薩浩浩蕩蕩的去接他了。
小薩一看到他就撲了上去,衛武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笑容裡多了份堅強,多了份成熟,多了份希望。
“媽,我終於可以去見他了。”衛武摟著母親的肩堅定的說道,衛媽媽點了點頭,擦著淚撫上了兒子更加消瘦的臉。
“去吧,媽和爸永遠支援你。”
父親走過來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衛武感激的衝他點了點頭。
“爸,謝謝你。”
“傻孩子,你永遠是爸的好兒子。”
“走!寶寶,跟媽咪回家。”
帶著小薩回到了那個家,屬於他和王欣然的家,一切都沒有變,只要他去把王欣然帶回來,這個家就跟以前一樣完整了。
我終於可以將我的不捨與思念釋放出來,在見到你的那一刻,我會起誓,從今以後,我來守護你。
“萌萌,欣然要結婚了,在荷蘭。這是機票,明天和我們一起去吧。邵洋李晨和夏雪也一起去。”
程梓齊將夾在請帖裡的機票遞給了衛武,手中的碗筷滑落,怔怔的盯著那紅底金字的請帖,衛武顫抖著手接了過來。
“他要結婚了。”不是疑問句,好像只是在陳述一件事不關己的新聞。
“是。”
“在荷蘭。”
“不錯。”
“我應該去參加他的婚禮。”
“是的,你應該去,為了他,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去。”
“呵呵,我會去的,我曾經答應過他,一定會帶著豐厚的彩禮去參見他的婚禮的。”
那是在兩人去蘇州參觀實習的時候,他還記得,自己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等大叔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包個超大的紅包送給你的!”
“好啊,到時候可不許賴賬哦。”
“絕對不會的!”
我不會賴賬的,既然答應了你,我一定會把欠你的債一次還清。
第二天去機場的時候,衛武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大家有些擔憂的看著他,卻都欲言又止,彼此默契的選擇了噤聲。
當飛機從機場起飛的時候,望著遠處的藍天白雲,他取下了手上的那枚戒指,久久的,將心中所有的不捨與思念困在了鑽石的中間,與它一起成為永恆。直到再次相見,再將那濃濃的不捨與思念釋放出來,化成永遠無法說出的愛戀。
我們果然是有緣無分,這樣的結果,真的是屬於你和我的。
到了荷蘭,他們換上了準備好的正裝,連休息也沒有就趕到教堂,偌大的殿堂之內只有不到20個人坐在裡面,衛武沒有看到任何人,因為他所有的目光都被站在牧師面前那個一身新郎裝的男人吸引了。
他終於恢復了,終於站起來了。一如既往的器宇軒昂,瀟灑風流,純爺們王欣然,終於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可是他卻不屬於自己了,而是屬於那個新娘,可以被他疼愛一輩子的新娘。不過。。。。。。話說回來,新娘到底在哪裡啊?這個時候不應該站在新郎的身邊接受牧師的囑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