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哪有那麼多對得起對不起,再來,他好像也不願意多提的樣子,就更讓我猶豫再三躊躇不前了。
“痛不痛?”
“於凡!”
就在我思前想後的時候,他突然低頭溼溼地舔了下我被踢的淤黑處,我頓時一激靈。
他微眯著眼俯視著我,邪魅的笑意掛上嘴角,只聽他淡淡地低低地呵氣開口說:“豬,你想要我嗎?”
一聽這不知羞的話,我臉噌地就紅到要爆發的樣子。
“想要嗎?要嗎?嗯?”
我臉紅的都想找地兒鑽了,他倒好,像是忘了關的復讀機一樣不停地重播著同一句話,搞的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最後沒辦法之下只好一把拉下他的頭堵上他那讓人難為情的嘴,這一吻下去猶如觸爆火山的引子,那叫一個一發不可收拾。
或許也只有這樣炙熱的溫度才能融化我們昨日的種種不愉快吧,也但願如此了。
後來被他圈在懷裡泡在浴缸裡洗澡的時候,困的快要睡著的我忽然聽見他低聲喃問:“莫平凡,你到底當我是什麼?”
我腦袋不大靈光地回頭看他,卻直接被低下頭來的他給擒住了依然紅腫的唇撕咬起來,一時間,我更是頭昏目眩了,什麼也思考不上來。
睡到大半夜的時候,我突然就醒了過來,閉著眼睛伸手摸索身旁的於凡時卻發現床上空空如也,人呢?
我坐起身來,覺得腹上的淤黑更痛了些,大概是之前運動的太激烈的關係吧。
捂住腹部,我掀開被子下床,輕輕拉開門出到客廳裡除了淡淡的燈亮著,空無一人。我微蹙起眉心向廁所走去卻在經過書房的時候看到裡邊亮著燈,虛掩的門扉可見一道拉長的影子,我微笑著準備推門喚他,卻聽見於凡低聲說:“我本來就不是什麼仁慈的人,你給我把事辦好就是,嗯。”之後就是結束通話電話的聲響,我一聽連忙回身往臥室走。
當感覺於凡回來的時候,我一顆心跳的極快,我明明沒有聽到什麼恐怖的事,卻彷彿聽了什麼天大的罪惡一樣。
身後的他把我深深地圈進懷裡,我卻怕他聽到我過快的心跳怕洩漏了我偷聽到的事實。
擁著我的他似乎沒有發現我的異樣,我卻驚慌的彷如入屋偷盜的賊人一般的心驚膽戰。當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我才慢慢地放鬆緊繃的神經,本來就不甚精神的神智在經過這樣一張一弛的折騰沒一會就陷入了睏倦,我甚至沒來得及消化偷聽到的羽凡所說的那句“不是仁慈的人”的話語就睡死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熟悉的粥香味給誘醒的,那一刻,靜靜仰躺在床上的我忽然忍不住想,我要的到底是什麼?這樣的生活會持續多久?讓我一輩子這樣過又會怎麼樣?我從未想過未來,更別說那些什麼現實,我害怕去想,也無法展望,我能看到的只有現在如今,未來的事太遙遠,我怕計劃趕不上變化,也怕隨之而來的失望甚至是絕望。
從未絕望過的人其實比經歷過的人要更畏懼無望,因為未知才會肆意幻想,也就是這些無知而生的幻想讓人生出惶恐,而惶恐就會讓人畏懼,一畏懼就不敢前進,不前進就更害怕,然後這樣的害怕會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然後草木皆兵地活著,直到哪一天不慎遇見絕望……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家裡的電話突然急促地響起來,我正準備伸手去接,卻被外頭的於凡搶了先,於是我就直接下床走出去。
其實我挺奇怪誰會這麼早給打的電話,隱約間有點心神不寧。
出到客廳,在接電話的於凡也看到了我,他伸手把我招了過去,我有些奇怪地走到他身旁,任他摟住我的腰,只聽他對著話筒說:“您別急,我跟小凡立馬就過去,好,錢的事別怕,我馬上給您轉賬過去,這些客套的咱們先不說,好,好,好。”
我可以確定電話那頭的人不是誰,就是我娘,本來輕輕搭在於凡腰間的手頓時就揪緊了,有些緊繃地抬眼直盯著結束通話電話的於凡,我有些不敢開口問他發生什麼事。
他放下電話,低頭一字一頓地對我說:“咱爹出事了。”
之後我們是坐的最快一班飛機去的Q城,然後在Q城招計程車趕往的普城,期間我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做著一場真實到可怕的夢。如果不是於凡一直陪在身邊,我想我大概會茫然無措到什麼也做不了。
二十多年來,我們家一直風平浪靜,從未想過家裡人會出什麼事兒,爹孃的身子也一直硬朗著,我也是不怎麼生病的底子,卻不料,你不找事事找你。
電話裡娘也沒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