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機會,所以,在曾父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他調換了這次場內大部分的保全人馬。
在車上,曾希麟感激的看著趙建平,真心誠意的說了一句:“謝謝!”
“從今天起,我趙建平就不欠你什麼了。”說著,趙建平又從副駕駛座上拿了個牛皮袋遞給曾希麟。
“我知道。”
“先別急著開啟,這裡可能有你接受不了的東西,你要想清楚了再開啟。”
“我想做個明白人。”
……
曾毅源帶著一身傷回到家的時候,把曾爸爸和曾媽媽嚇了一跳,跑出去買藥的,去煮雞蛋準備給曾毅源敷臉的,兩老人忙個不停,而曾毅源卻始終面帶著苦澀的微笑任由著曾爸曾媽圍著他轉兒。
待到曾毅源差不多被包裹成一個木乃伊的時候,曾爸曾媽才消停了下來,曾媽媽想留下來陪兒子說點話兒,卻被曾毅源沉默的請出了房門外。
房間裡只剩下曾毅源一個人的時候,他就躺在床上發呆。
這一呆就發得很入神,入神到手機響了好幾次他都沒有發覺。
等到他慢三拍的抓起手機來接聽的時候,手機已不再響起。
順著來電顯示,曾毅源回撥了這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可那邊只剩下甜美的聲音在重複的說:“您好,您所撥打的手機不在服務區域,請您稍後再撥。”
扔了手機,曾毅源突然坐起來寫信,給曾希麟寫信,給曾爸曾媽寫信,他要寫很長很長的信,他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要對他們說。
曾毅源寫得很認真,認真到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