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能形容的關係。”
不能形容的關係,界定很寬的一句話,任由人想象,你可以想象他們是情人,或者是他們剛剛說的前男男朋友,也可以想起其他關係,太多關係可以因為這句話而變得曖昧無比了。
“我去個洗手間。”倪傅淺頭也不抬的低聲說。
想逃離,很想逃離,迫切的想要逃離開去,不想看見他們一起的樣子,不想看見那個單遙,說他懦弱也好,說他沒骨氣也好,怎麼樣都好,讓他逃離就好。
“小淺……”付旎謙叫了他一聲。
只可惜倪傅淺頭也沒回的繼續自己的腳步,或許他聽到了,但是不想回頭,也可能是他沒聽到,所以不回頭,可是,付旎謙知道,答案更偏向前者多一些。
“這麼緊張他?”看他的眼神一直望著倪傅淺離去的方向,單遙酸酸的說道。
付旎謙斜視了他一眼,眼神裡的威脅很足,那就是,不關你的事,不需要問這麼多。
“別這樣嘛~~”單遙笑著,“我又不會吃了你男朋友至於嗎?”口裡這麼說,心裡卻想著‘我不會吃了他的,至多也就是搶了他男朋友而已。’“他不適合你。”
他的話讓付旎謙嗤笑了聲,“那誰適合?”
單遙很想說我,可是,付旎謙的眼神讓他什麼都說不出來,那是一種嗜血的眼神,他比誰都瞭解付旎謙的性格,他這個人,表面是個笑面虎,其實內心裡比誰都陰險,典型的把你賣了你還得幫他數錢的那類人。
五分鐘過去了。
倪傅淺沒有回來。
付旎謙有些焦急的往廁所方向探了兩眼,看有沒有那個人的身影,可是,答案是打擊人的。
十分鐘過去了。
倪傅淺還是沒有回來。
付旎謙坐不住了,第一反應就是去廁所找他。
單遙拉住他,“再等等吧!他又不是小孩子,你擔心什麼?”
“跟你有關係嗎?”從他手裡扯回自己的衣角,付旎謙面容冷峻得說道。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單遙恨恨的看著他的背影,惡狠狠的在心裡說道,付旎謙,你會後悔的,如果我得不到的話,別人也不可能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炮灰神馬的 很快解決
不出中間會出些事情先。
總而言之,炮灰是調劑,就好像鹽巴,好吧,這比喻很俗氣。
第三十八章 衝動
逃離般的狼狽的從蝸居里出來,倪傅淺望了望天空,今晚的夜竟然黑得連一絲光亮都沒有。
不過,符合他心情,他的心情也因為剛剛那個叫單遙的男人而黑得沒有一絲光亮。
橘黃色的燈暈灑在馬路上灑在他身上,像是要為他鍍上一層不同的光暈感覺一般,光暈固然誘人,他卻沒有一絲欣賞的樣子。
不是深夜,現在這個時段,正是下班的高峰期,馬路就像喧譁的菜市場,吵鬧,繁雜,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姿態行走或奔跑,可是,看得出來,他們都是有目的的行走,打扮精緻的女人或許是為了跟老公有個浪漫約會,健步如飛的小夥子或許是為了跟剛談戀愛的女朋友去看場浪漫的愛情小電影,只有他,用狼狽的逃離姿態,沒有目的地的在木然行走。
低頭,一聲無奈的嘆息從他口裡逸出。
他們該發現自己已經離去了吧?
其實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僅僅因為單遙跟付旎謙坐在一起的和諧場面,就被刺傷了眼,從而狼狽不堪的逃離出蝸居在這裡瞎晃悠。
慢慢的踱步,腦子裡不禁想起剛剛他們在咖啡廳的時候付旎謙問自己的問題,問題問得得很簡單,也很直接,聽語氣能聽出付旎謙其實把這些問題悶在心裡很長時間了。
倪傅淺討厭人多的場合,也不喜歡把自己的私事拿來咖啡店這樣的公共場合來說,雖然說沒人竊聽什麼的,可是,他自己心裡總會不自在,所以在付旎謙問的時候,他是真的很想回答,很想仔仔細細的跟他說自己心裡的感覺,可是,那種因為是在公眾場合的不自在感覺楞是讓他無法說出自己的感覺,直到終於壓抑下心裡的不自在想說的時候,又被服務員打斷了,從而單遙從中冒出,讓他的話更加沒法說出口了。
一直以來,他以為付旎謙會懂的,以為他會明白他心裡的遲疑與糾結。可是,他卻忘了,付旎謙不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自己不說,他怎麼可能明白自己心裡的想法。
倪傅淺邊想事情邊走著,也沒多用心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