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現。
唉……微微嘆氣,倪傅淺現在只要一想到蘇哲新這些年做的事情都是因為他愛他就覺得頭疼,心裡很愧疚,這麼多年他都接受著他的好,卻從來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思,等到知道的時候,他的心也早已跟了別人了。
兩個人的氣氛一直沉寂著,付旎謙從他說了那句話後就沒有再開口,倪傅淺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兩個人就這麼默然的相對了一個下午。
直到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了。
最終他們還是覺得在醫院住一晚比較好,倪傅淺堅持出院,付旎謙堅持留院,兩人之間總有一個人要退步,想到回家還要面對蘇哲新,倪傅淺堅持要出院的心不禁弱了幾分,以至於後來被付旎謙說服留在醫院住一晚觀察一下,如果明天下午都沒有什麼不良反應的話就出院。
付旎謙去辦住院手續了,順便去打理他們兩人的晚餐,倪傅淺無聊的靠在病床床頭,看著房間的電視發呆。
蘇哲新站在病房門外,透過透明玻璃看了看裡面,直到看到沒有付旎謙的身影才推門進去。
“你……”察覺到有人進來,倪傅淺抬頭,卻在看清來人的容貌時驚呼了聲。
雖然他驚呼的聲音很小,可是蘇哲新還是聽到了,苦澀的笑了笑,“看見我這麼驚訝?”
“呵呵,還好。”曾經兩人是最好的朋友,卻在經過今天發生的事情後變成了有距離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就沒有話要跟我說嗎?”蘇哲新低頭看著自己腳面,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房間裡只有電視機發出的光亮,倪傅淺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我……”
“一點話都沒有要和我說嗎?”
“對不起。”他能說的只有這句話而已,雖然知道這三個字很傷人,可是,沒辦法,他能說的只有這三個字。
“除了這個呢?”頓了頓,蘇哲新才繼續說道,“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的嗎?”
“對不起。”倪傅淺的回答依舊是這句話。
“該死的我要的不是這句話,你到底明不明白!”蘇哲新突然大吼一聲,衝向他。
低頭,霸道的吻住他的唇。
“唔……唔唔……放……”倪傅淺用力的推拒著他,點滴的針頭因為他的移動和掙扎而移了位置,血順著手往下滑。用力一咬,希望他吃痛的退開,可是,蘇哲新罔顧那樣的痛處,依舊吻著他的唇瓣,血液的味道順著他的唇傳來。
倪傅淺用力的掙扎著。
蘇哲新直接無視他的掙扎與抗拒,吻順著他的唇下移到他的鎖骨,啃咬,用力的想要留下自己的印記,想要讓眼前這個人屬於自己,即使不是心甘情願的也可以。
倪傅淺依舊推拒著他,手臂卻因為有傷口在而使不出力,眼睛瞄到旁邊的花瓶,也管不了那麼多,抓起來,直接砸到他頭上。
“哐當”一聲,花瓶碎了一床,蘇哲新也如他所願的放開他了。
捂住額頭上的傷口,蘇哲新喘著粗氣看他,倪傅淺也是一幅氣息不穩的樣子。
“我買了粥,醫生說……”付旎謙邊說話邊走進來,卻在看到床上的碎片時,停住了腳步。
抬頭看著蘇哲新,看到他額頭上的傷口,以及唇上的那抹嫣紅,付旎謙整個人怒火中燒,衝到他面前就一拳打到他肚子上,蘇哲新吃痛的彎下腰,付旎謙卻依舊不鬆手,一拳一拳的往他身上打去。
“不要打他!”看他像是要把蘇哲新打死一樣,倪傅淺急忙掀開被子下床拉住付旎謙欲再打下去的拳頭,“你會打死他的!”
付旎謙不說話,也沒回頭看倪傅淺,拳頭攥得緊緊的,不過他也只是停頓了幾秒,掙脫開倪傅淺的手,一拳打下去。
誰知道倪傅淺會突然擋到蘇哲新面前,“不要再打了。”
付旎謙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看他,眼神裡充滿不敢置信,他腦海裡莫名的浮現了一種荒誕的想法。
“你喜歡他?”
倪傅淺沒有辯解,只是跟他一樣瞪大眼睛,他不知道付旎謙是怎麼會有這麼荒繆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的認知,就因為他擋住了他的拳頭嗎?
“就算他這麼誤會不信任你,你也喜歡他?”蘇哲新淡淡的問他。
“嗯。”
“就這麼愛他?”蘇哲新的聲音充滿了苦澀,可是,心思完全在付旎謙身上的倪傅淺沒有聽出一絲異樣。
“對不起。”倪傅淺站起來,拉住了付旎謙欲往外走的步子。
“如果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