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然後自己趕到了梁松陽母親的家裡。
剛一到,就見兩個人劍拔弩張的對峙。程一山坐到梁松陽身邊,用毛茸茸的拖鞋輕輕的踢了一下樑松陽的小腿,讓他看自己的。
程一山提起咖啡壺給梁母續了一杯送過去:“媽媽不要生氣,松陽他也是太著急了,畢竟這實在不能算是個小事……”
梁母有些意料之外:“這件事你也知道?”
“當然。”程一山靦腆的笑了一下:“我是他的妻子,工作的方面不能幫上忙,家裡的事情還是要替他分擔一點的。”
一旁的梁松陽聽的很感動,他真想把這樣的程一山摟在懷裡使勁的親一口。但是礙於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對,他也只能點點頭,誠懇的看著母親說:“您就不要瞞我了,我知道您擔心我拎不清,還和陸洋來往,我跟您保證絕對不會了!”
梁母看了看一唱一和的兩個人,有些狐疑,但還是鬆了口。
當時梁松陽和陸洋在一起鬼混,梁母趁著梁松陽出差的確是和陸洋見過一面,但是陸洋態度強硬的拒絕了梁母的要求。梁母生氣歸生氣,但也不好真做點兒什麼,這時候梁若岑回來掃墓,主動提起來梁松陽。
當時梁母一直被這個事情煩著,卻又不能對別人說,此時梁若岑一問,她就把事情簡略的說了一下。
結果梁若岑聽了之後果然安慰了梁母一番,本來梁母以為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結果沒過多久,梁若岑就聯絡到她說可以幫忙把陸洋從梁松陽身邊弄走。
梁母聽了就特別高興,專門和梁若岑又見了一面,他說:“陸洋是個當老師的,這類職業的人把名聲看的比命還重要,一旦被校領導方面知道他的性取向,他也就完蛋了。”
梁母有些難以置信:“我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我認識陸洋班級上有個叫周雨桐的學生,他特別缺錢。我會給他一筆錢,讓他去和陸洋弄師生戀,等陸洋的名聲臭了之後他也就在S市呆不下去了。”梁若岑就笑著讓梁母放寬心:“嫂子,松陽眼看著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再想做什麼都來不及了。再說了,我還能害了他嗎?”
梁母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也顧忌到梁松陽馬上就要回來,所以也就答應了下來,並且自己又出了一筆錢以梁若岑給周雨桐。
而後果然陸洋身敗名裂,梁母還很感慨。但是眼看著後來事情發展的越來越不受控制,她也慌了神,卻誰也不能說,自己苦苦撐著,這會兒說了出來倒真的讓她鬆了口氣。
梁松陽還好,而程一山聽完已經呆住,他覺得自己的腦已經不夠用了。
鑑於母親之前有前科,梁松陽還是認真的問了一下她:“您沒有其他事情瞞著我了吧?”
梁母聽了就有些不高興的豎起了眉毛,剛想說話,程一山唰的拉著梁松陽站起來,他自己給梁母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畢恭畢敬的說:“媽媽我們先走了!”然後動如脫兔的往門外躥。
梁松陽在後面墊了底,上車之後就見繫好安全帶坐在車上的程一山一臉憂愁的看著梁松陽:“你們家人這……我好怕啊。”
梁松陽趕緊攬著他的頭,自己湊過去在程一山額上落下一吻,認真的說:“你放心,有我在呢。”
開了一段之後,程一山猛地反應過來:“你現在這是要去哪兒!?”
梁松陽理所當然的說:“找小叔。”然後頓了下,跟程一山解釋說:“我想盡快把這檔子事完結了,然後就能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經營我們的家上。”
聽了前半句,程一山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聽了後面,他的臉又迅速變紅。紅紅白白一陣子之後,終於恢復到正常的臉色……程一山顫顫巍巍的說了句:“你不好奇元寶是哪裡來的嗎?”
“好奇。”梁松陽想也不想的回答,然後又說:“但是我不想逼你說不想說的事情,如果你想說了,那我隨時都願意聽。”
程一山慢慢的哦了一聲表示自己聽見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打破車內的寂靜:“還,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吧。”
“好,都聽你的。”梁松陽說著騰出一隻手在程一山的頭上拍了拍:“別給自己背那麼大的心理包袱,不管是什麼樣的你,我都能接受。”
雖熱梁松陽的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心裡頭卻並不是這麼想,從第一次看見程一山懷裡抱著個小孩子的時候,他心裡就梗了一根刺。梁松陽特別怕有一天程一山忽然跟自己說,他決定和元寶的媽媽在一起生活,希望自己不要去打擾他?
因為這個顧慮,梁松陽在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