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它笑了一下,然後自然而然的回答:“貓。”
梁松陽把手機換到右耳,聽見那頭萬籟俱寂,他悶聲清了下嗓子:“……喵?”
“喵?”
程一山正把元寶攤在新的尿不溼上給她穿,就聽見這一聲一點兒也不萌的叫聲,實在是太有畫面感了,你能想象的出來一個冰山面無表情的看著你說“喵”嗎?一時間有點兒懵,直接那句到了嘴邊兒的“你誰呀”給嚥了下去,鄭重的說:“那我喜歡狗呢?”
梁松陽淡笑著說:“那你不喜歡糖球了?”
程一山說這話的時候,把尿不溼穿好了,然後猛地頓了一下:“等下,你……”他終於反應過來了,一時間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倒不是緊張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說點兒什麼。
梁松陽也察覺到了,得知了真相之後,梁松陽設想過無數個程一山可能會有的反應,而如今他的狀況與其說是自己沒想到,不如說是自己最為不願意面對的那種。
不吵不鬧,也不提曾經,有的只是淡漠與疏離,謹慎又警覺的態度時刻昭然若揭著兩個人摘的乾乾淨淨的關係。
梁松陽問:“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程一山警覺的回答:“超好。”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程一山又說:“我掛了。”
梁松陽忙說:“別,先別掛。我聯絡你主要是想跟你說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有眼無珠,我不奢求你原諒我,但是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
程一山低頭看了一眼元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