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更用力的攥著他的袖子,特別不解的看著梁松陽:“我有個問題迫切要你回答。陸洋是你什麼人,為什麼每次他一有個什麼事兒都是你奔在前頭?你倆是一對兒的嗎?那你和你媽媽說的都是什麼?”
梁松陽想也沒想的說:“他身邊什麼人都沒有,他出事了我不去他怎麼辦?你鬆開!”
“我不松!”程依依擰著眉毛說:“你這一走我又留下來當你媽媽的炮灰啊,我就不信有什麼人活了二十多年竟然沒朋友?就因為你一時興起,把我和一山搞的雞飛狗跳的,當初我一山出事的時候你有沒有這麼急啊?那二椅子電話裡說了非讓你去嗎?”
梁松陽冷靜了下來,陸洋還的確是沒有說讓自己過去。但是他聽到這訊息的第一想法就是趕過去,照顧他,因為陸洋除了自己沒有別人可以依靠了。
這就是一直以來他給自己的感覺。
可……這真的是對的嗎?
梁松陽掙了一下手臂,皺眉道:“你先鬆開我。”
程依依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色,然後鬆開了手,又故意的拍了兩下:“你想走也可以,自己下去跟你媽媽說去,我不管。”
梁松陽點了點頭,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有些莫名其妙:“你為什麼那麼討厭陸洋?”
“直覺。你這種養尊處優的人根本不會懂,當察言觀色成為本能的時候,展現在我面前的是毫無遮攔的靈魂。”程依依臉上露出自豪與滿足的表情,然後指著梁松陽隨意的說:“沙文。”
梁松陽:“……”
得知自己被陸洋放了鴿子的梁母心情不太好,同時她也似乎是料定了梁松陽肯定是要去看他的,於是便有些不高興。梁松陽一看他母親這樣,趕緊說:“不如我和依依陪您一起出去逛一逛吧。”
程依依哀怨的看了梁松陽一眼。
姐弟重逢
等三人出了門,梁松陽找著機會給小周打了個電話,讓他戴上點兒補品過去看看陸洋。
小周點頭答應了,看了一下日程表挪出點兒時間過去了,結果碰上章明朗也在,面色陰沉的坐在陸洋的病床前,一言不發的看著小周。
小周到底是人精了,見到章明朗這樣也還是硬擠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又對病床上的陸洋說:“梁總暫時有事脫不開身,讓我來看看您,情況怎麼樣了?”
陸洋坐了起來擺了擺手,笑著說:“沒什麼事兒。你回去就轉告梁總,說我沒事,讓他不用過來了。”
小周連連點頭答應,又寒暄了幾句從病房裡退了出來,然後掏出手機給梁松陽彙報情況,最後隨意的安慰了他一句說:“章總已經到了,這裡什麼人都不缺,您不要擔心了。”
梁松陽聽了一愣:“是哪個章總?”
“章明朗。”小周頓了一下遲疑的問他:“怎麼了?”
“哦,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梁松陽掛了電話,心裡有些懵,陸洋從來沒說過他和章明朗有交際,章明朗擠兌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事兒陸洋一直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這事兒算是在梁松陽的心裡留下了個心結,決心等時間空出來了之後好好的理一理這中間的利害關係。
看看究竟是陸洋變了,還是自己壓根從一開始就沒看清過。
與此同時,程依依正在跟梁母商量要出門的事情,微笑看著梁母說:“媽,下個星期我打算要出門一趟,朋友有個聚會讓我過去玩,可以嗎?”
梁母頭也沒抬的問了一句:“國內國外?”
“就在國內。”程依依笑的幾乎是有些諂媚了,生怕梁母不讓自己去,趕緊解釋說:“不是特別遠,三四天就回。”
一旁的梁松陽掛了電話就聽見這話,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程一山那裡的事情,知道程依依是要去一山那兒,脫口而出道:“我和你一起。”
程依依就扭頭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然後回過頭看梁母時表情已經又恢復成了笑顏如花的樣子:“松陽工作那麼忙,我一個人去也可以的。”
梁母看了看兩人,最後說:“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都是成家的大人了,不用什麼事兒都跟我商量。”
程依依心說草你不早說,然後又瞪了梁松陽一眼,知道他是非跟去不可了,就有點兒心累的感覺。程依依和程一山帶著一種天然上的親近,但是她對弟弟和梁松陽的事情一無所知,可從上次見面時程一山的狀態也能看得出來,必然不是什麼好的經歷。
所以程依依就不想再讓梁松陽見一山,有點兒想從中作梗的意思,但是又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