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山跑過去剛坐下,糖球就從揹包裡鑽了出來,踩著程一山的腦袋走到梁松陽的懷裡躺下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梁松陽無奈的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的,反正就是忍不住了。”
“噢。不幼稚,我也是跟我媽吵架然後出來的。”程一山頓了下說:“對了,有個事兒我要先跟你坦白說下,你先做個深呼吸我再說。”
梁松陽漫不經心的給糖球撓下巴,淡淡的說:“我媽讓你跟著來監視我?有事情跟她報告?”
“咿……你神了!”程一山由衷的舉起大拇指,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長的很土鱉的手機給梁松陽看:“這是你媽媽給我的,說起來這個手機很賤啊,她說這個手機卡已經換好了,只能接電話,不能收發簡訊,也不能儲存資訊,總之就是風過了無痕。我來的時候在路上用手機搜了一下,就這破玩意兒價值五萬多塊呢,這鑲金了還是貼鑽了啊?什麼功能都沒有還這麼貴?”
“啊,那個啊我見過的。不是手機沒有功能,這個手機功能多了去了。是手機卡的原因,那誰誰就弄了好幾個分給小蜜們,都這麼設定的。從此以後不怕小蜜忽然打電話被老婆接到,也不怕被老婆看到什麼不該有的簡訊啦。就算是偽裝成小蜜的商業間諜也能防得住,丫什麼都存不下來。”
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端著兩杯紅紅綠綠的酒走了過來,彎腰擺在兩個人面前,然後在單人沙發上坐下,笑著問梁松陽:“怎麼給嫂子用這種卡啊?”
聽完這個解釋,程一山瞬間就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