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碼的……看在我如此辛苦的份兒上也不要霸王我!!!看來這具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呢【說著又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行色匆匆的消失在茫茫夜色裡】孰輕孰重
陸洋也是一愣,然後迷茫的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然後對上樑松陽擔憂的目光,又說:“這件事我原本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既然你問起了,那我就跟你提一下。你的母親,之前的確有跟蹤過我,勒令我滾遠點。”
“……”梁松陽沒料到陸洋會突然把話題轉到這個上面來,他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陸洋見他這幅樣子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坐直了身子順手把梁松陽手裡的竊聽器拿了過來,然後兩根手指捏著把玩轉動:“當時我是很困擾。不過這全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陸洋衝著梁松陽展顏一笑,淡淡說道:“我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
梁松陽簡直是笑都笑不出來,懊惱的垂頭坐在椅子上,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病房裡的氣氛頓時變的微妙起來,而躺在病床上的陸洋看了一會兒,就轉開了眼睛。他伸長了手臂在床頭櫃上將一本《舊時經濟摭論》拿到了手裡,順手在梁松陽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除此之外再沒別的言語和動作。
過了一會兒,梁松陽也重新精神抖擻了起來,從口袋裡那出來一條手串,一邊去拉陸洋的手說:“這是我親自去求來的,保平安用,你好好戴著。”梁松陽一邊說一邊給他一圈圈的纏好,棕黑的佛珠纏繞在陸洋蒼白的手臂上,整個呈現出了一種病態的美感。
做這些的時候,梁松陽又把那個竊聽器拿了過來,也不做任何解釋。而是伸手在陸洋手腕上的佛珠上拍了拍,雙眼直直的看著陸洋:“好好戴著,不管什麼時候都別取下來。”
陸洋敏銳的直覺讓他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但是卻又說不出來具體是哪裡不對勁,讓他一時間該怎麼辦。他剛張了張嘴想說點兒什麼,卻又被梁松陽搶先了說:“別讓我擔心。”
“……嗯。”過了半晌,陸洋才點了點頭。
見他這樣,梁松陽這才滿意的點頭坐了回去,然後在果籃裡拿了一個蘋果開始削皮,眼看著一個蘋果被削成核桃那麼大點兒了,陸洋趕緊說:“我不吃,你別削了。”
梁松陽自己也審視了一下,然後無奈的放下了,一副沒話找話的樣子說:“章明朗你們倆是……?”
“他追求我。”陸洋漫不經心的說著,把手中的書順手翻了一頁,又說:“不過我還沒有想好。不過說到這個,我記得你倆在生意上有些不對付,要不我勸勸他?” 陸洋伸出一根食指在太陽穴的位置繞了繞說:“你也知道,他有點兒一根筋的。”
“你考慮的太多了。”梁松陽搖了搖頭,拒絕了陸洋的這個提議。等了一會兒又說:“我媽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跟我講,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陸洋抬起頭看了梁松陽一眼,良久之後搖了搖頭:“沒什麼,我都不記得了,你也別總放在心上跟你媽鬧彆扭。”
見陸洋沒有一點兒要說的意思,梁松陽索性也就不問了,兩人相對無言的一直坐到章明朗回來,梁松陽看見他就頭大,正好告辭離開了。
現在梁松陽對於陸洋的說辭也並不是全然盡信了,坐下來冷靜的想一想,陸洋今天說了一大堆看似淡然的話,實則是句句誅心。按照梁松陽以往的性格,現在肯定又回家要去問個明白了。
梁松陽也明白這一點,他甚至往更深處想了一想,陸洋他並不是不瞭解自己,既然在知道自己會生氣的情況下,還會說這種話,那就是說這是他想要的結果。
“……”梁松陽嘆了口氣,他忽然覺得有些看不透陸洋。一支菸抽完,紛亂的思緒全都被拋到腦後,開始用裝置來聽陸洋那邊的情況。
當自己開始懷疑一個曾經對他並不設防的人時,這感覺是十分悲哀的。
那時候程一山拿出自己查到的關於陸洋的資料給梁松陽看的時候,梁松陽心裡就一直有個結,因為如果陸洋真的是個不擇手段的人,如果被他知道程一山找人查他,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大事。
梁松陽擔心了很久,忽然就想到了一個辦法來試探一下陸洋。他從陸洋床頭拿下來的那個竊聽器原本就是他自己帶進去的,故意弄出來讓陸洋看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他知不知道有人在查他。
但是陸洋的反應,梁松陽卻稱不上滿意,因為陸洋明顯不願意說這個事情,直接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母親身上。這讓梁松陽有些不安。
而後來梁松陽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