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翟成覺也湊了過來指著照片給他看說:“這是你跟那兩個小孩子的合照。”
程一山笑了笑,又在手機上打字跟他說:“那我先回去了。”說完開啟車門就要下車,翟成覺在後面伸手拉了一下他的外套,將人拽了回來:“你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是不是他……對你不好?”
“沒什麼好說的。”程一山搖了搖頭。
目送著程一山走遠,翟成覺一手撫上了額頭,煩躁的抓了一下頭髮,又發洩的拍上方向盤,最後無可奈何的驅車離開。
程一山剛一進門,糖球就纏了上來,繞著他的腳打轉,一個勁的咪咪叫。程一山看了一下,它的飯盆空了,於是蹲下身子拍了拍糖球的腦袋,糖球兩隻前爪搭著程一山站起來,然後一隻爪一個勁的拍程一山的嘴唇。
程一山知道它想聽聽自己的聲音,有些好笑,又順手把它抱在懷裡,用手指撓它的背,一邊走進房間給它開了一盒罐頭。
糖球的注意力才轉移了過去。
梁松陽是被陸洋送回來的,整個人醉的很沉,渾身酒氣沖天。程一山站在門口,伸手把梁松陽扶住,然後冷冷的看著陸洋。
看著程一山這一副明顯拒絕的樣子,陸洋的反應是聳肩攤手,輕笑著說:“我只是想跟你談談。”
程一山抬手就要去關門,被陸洋硬生生擋住:“如果松陽他母親,知道你是個男的,她會怎麼辦?你想知道嗎?”
程一山只愣了一下,嫌惡的看了陸洋一眼沒有說話,陸洋卻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我忘記你不能說話了。”陸洋指著自己的臉:“梁松陽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