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懵了。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他就趕緊上去跟警察同志握手,遞煙說好話:“真不是大事兒,都認識,鬧著玩兒呢下盤不穩當掉進去了。估計是嗆了幾口水,鐵定沒事,別嚇姑娘了。”
兩個警察本來被趙丹丹吼的火大,此時聽了聞平川的話也不好多說什麼,疲憊的往椅背上靠了下去,隨意的扭頭跟自己的搭檔說:“就這地方,估計也沒什麼失蹤人口,咱趕緊弄完走吧。”
聞平川一門心思跟人家套近乎,也就跟著問:“什麼失蹤人口?”
那人看了聞平川一眼,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能在這裡開起來生意的也都不是什麼一般般的人物,顧慮到這個,一個警察還是起身到自己的辦工作上拿了一份資料給聞平川看。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就是在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於某地發現無名屍體一具,發現時男屍身上帶有xx、xx……之類的報告。
聞平川快速的掃了兩眼,遲疑的問:“這就是來對失蹤人口找人的嗎?”
趙丹丹也緩過勁來了,她沒什麼遮攔的問:“電視裡不是說這能讓法醫鑑定嗎?核對好DNA就知道是誰了,然後直接通知死者家屬不就行了,用得著你們這麼大費周章的過來核對?”
那警察苦笑了一下說:“電視劇看多了不好啊。”
兩個警察相視一笑,一副不打算多說的樣子。一次性杯子裡的水添了三回,聞平川終於接到了程一山的電話,說曾元已經醒了,聞平川這就打散領趙丹丹走,結果趙丹丹一站起來就四處找自己的外套。
聞平川說:“找到了沒?找不到就算了吧,回去再買。”
“放屁。”趙丹丹白了他一眼:“自己的衣服能亂丟嗎?萬一被有心人弄走詛咒我怎麼辦?扎小人怎麼辦?給我立衣冠冢咒我死呢?”
聞平川就猛地想起來那個“不吉利”的墳了,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轉身喊了一句:“警察同志……”
接下來聞平川也就簡單的把自己知道的周家的事情跟警察說了一下,特地強調了一下說:“不知道是不是失蹤,他們老太太去給孫兒刨了墳,你說這死不見屍的就這樣,多不吉利啊。”
警察聽了點點頭幾下,最後還跟聞平川核對了一下:“周雨同是吧,你看是這樣寫的不?”
聞平川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後指著那個“同”說:“不是這個同,是梧桐樹的桐。”作者有話要說:沒收藏我專欄的趕緊收藏我嘛!不然我就不出來!
覆水難收
梁松陽有點兒不知道怎麼面對陸洋了,趁著工作上的事情,在H市一呆就是半個多月,為的就是躲著不想見他。讓他想不通的事情主要是,為什麼陸洋手上有這樣的影片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卻還要不聲不響的離開呢?
他究竟在想什麼?
梁松陽不知道,也不太想去知道。
就在梁松陽一籌莫展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幾乎說是可以稱之為驚喜的電話。是趙丹丹打來的,她沒有過多的寒暄,上來就說:“一山和他姐姐回S市了,這兩天就會到。”
“什麼?”梁松陽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你說他回去了?”
趙丹丹沒什麼好氣的嗯了一聲,然後有些彆扭的說:“這可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以後怎麼樣都看你自己了噢。”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聽著那頭的忙音梁松陽挑了挑眉,真是有性格,怪不得和程一山是好朋友。
而得到了準確訊息的梁松陽卻沒有急於做出什麼別的舉動來,他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黑亮的眼球掃視著自己的所處的這片空間。這個屋子裡,一切都井井有條,是梁松陽喜歡的風格,可它卻不是一個“家”。
梁松陽的腦海裡不斷的徘徊著昔日的歡聲笑語、貓咪呼嚕,心裡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定:不管有多難,也要把程一山追回自己身邊。
在此之前,梁松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陸洋的事情處理好,這樣自己才有了資格。但是說實話,他現在只要想到陸洋的事情,就覺得頭疼,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處置自己和他的關係。
在這件事情上,梁松陽對自己感到非常失望,他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但是因為這個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結,實在不是他的風格。梁松陽想了又想,最後將原因歸咎為自己想要兩全的小心思上。
他像是任何一個,因為妻子不願意讓自己和昔日的好哥們繼續來往的丈夫一樣,憂愁的抽著煙。當一根菸燃到盡頭的時候,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世界上任何一件所謂“兩全其美”的事情,其實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