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發現自己還是錯了,從額頭至頸部的微紅慢慢向胸口蔓延開來,光滑的面板如絲綢般緊緻細膩,渾身散發出少年清純獨特的味道,蘋果似的芬芳,純純的,淡淡的。瑟瑟發抖的身體打斷了陌言短暫的晃神,“來,坐這兒,額,是不是太冷了?”,看著發抖的李剛,陌言心疼的一問。
“嗯,有,有點。”,不僅是沒穿衣服的原因,還有坐在床上露出關切心疼表情的人是陌言啊。
拿起剛剛脫下的襯衫,輕輕的披在了李剛身上,打趣的看著坐在旁邊拘束的大男孩,“呵,讓你脫,誰說需要脫得那麼徹底,左胳膊露出來就好。”,發現自己又被陌言玩兒了一把,李剛將頭低得更深。
輕輕抬起李剛纖細的胳膊,纏著的紗布果然已經微微滲血,皺了皺眉,本想再數落李剛幾句,抬頭對上那雙可憐的眼睛,一口氣轉成了一聲無奈的長嘆,細心拆開紗布,清理,塗藥,包軋,最後還找出了保鮮膜,細心的裹了幾圈,最後溫柔的吹了吹了傷口處,“你去洗澡吧,有保鮮膜防著,應該不會進水,不過自己還是小心點”,輕聲嘟囔了幾句,抬起頭卻發現李剛紅紅的眼眶透出的驚訝目光,“怎麼了?弄疼你了?”,“不,不是”,說完便匆匆起身衝進浴室。躲在浴室的人,只是因為剛剛那個簡單心疼般的動作扯出了一段回憶,在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