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甚至還將自己的寶貝也握在了手裡,將兩根如鐵的昂揚一起摩擦滾動著。
“嗯嗯……啊……啊……一、一起射……”
“啊——”同時噴湧而出的白色濁液混合在一起,濺了兩人一身。
再次發洩而出的快感讓杜凡軟軟的倒在了床上,然而快感尚未完全褪去,他卻又感到菊花癢了起來。
他甚至已經再顧不上那樣的動作究竟有多讓人覺得羞恥,自行張開了雙腿,偏過頭不敢卻看於天澤的眼睛。
只聽他說道:“進、進來。”
美人兒紅著臉傲嬌似的樣子殺傷力簡直難以想象的大,更何況是杜凡的主動相邀?
哪怕是剛剛射過,於天澤也覺得自己又硬了起來。
他甚至已經顧不上杜凡的身後還沒有完全的做好擴張,握著自己的分身,對著杜凡微張的穴口就一寸一寸的擠了進去。
“嗯啊——”
兩個人都感受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小穴緊緻的好似要將於天澤的大傢伙狠狠的夾斷,雖然有些疼,更多的卻是一波波直衝腦海的強烈快感。
杜凡亦是如此,舒緩的癢意後面接踵而至的是有史以來從未體驗過的感受,比起他上任何女人或者男人時都要來得格外強烈。
和魏世強做的時候他體驗到的只有痛楚和厭惡,卻因為什麼辦法也沒有,只能放任自己的身體隨他折騰,自己只管默默的承受。然而這次卻是不同,杜凡雖然沒有什麼身處下面時的經驗,卻也知道究竟該怎樣做才能讓雙方都感到愉快。
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勾著於天澤纖細有力的腰,杜凡不斷扭動著腰肢配合著他來回抽插的動作。
不是一貫到底的粗魯,而是一寸一寸進進出出、極盡溫柔的纏綿,越抵越深,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歡愉,甚至讓杜凡切實的從其中感受到了於天澤內心深處的滿腔真摯愛意。
“我愛你。”
精華射出的一瞬間,杜凡彷彿聽到了他低沉沙啞的囈語。
那究竟是不是他的錯覺,杜凡並不知道,他所有的感官都被那突如其來的快感淹沒置底。
這就是……愛嗎?
好像……
也不是很難接受的樣子……
於天澤緩緩的抽出了已經疲軟下去的小傢伙,緊接著擁著疲憊的倒在床上目光迷離的杜凡,細細的摩搓著他精緻好看的臉,魅惑的眉眼,總覺得怎麼看也看不夠。
“現在,你明白了嗎?”他輕聲問道:“你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我想聽你親口說出答案。”
菊花已經不癢了,甚至整個身心都舒暢至極的杜凡也不煩躁了,便再度迴歸到了平日裡的本色,傲嬌著“哼”了一聲偏過頭道:“誰喜歡你了!只是,不討厭罷了。”
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於天澤頭疼的板過他的臉,目光緊緊的盯著那雙有些閃躲的眸子問道:“只是不討厭嗎?”
杜凡又想起了被他一再逼問的那個問題,頓時理直氣壯的梗著脖子說道:“對,就是不討厭而已!”
於天澤默默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算了,不討厭就不討厭吧。”
反正他早已從他所有的話語和動作中感受到了,他對他源自內心的深沉愛意。
“杜凡。”他攬著他的肩膀,輕聲叫著他的名字。
叫的杜凡心裡直髮顫:“幹嘛!?”
“繼承人的事,不用你擔心。”
“你什麼意思?”繼承人的事情一直讓杜凡煩躁不已,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明白於天澤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可不會隨便就讓一個女人給我生孩子!”
“放心,我也不會,更不允許。”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樣霸道的言論讓杜凡不滿的微微眯起了眼。
“或許連你都不記得了吧?”於天澤說起這個話題時有些氣悶,但這畢竟已經是過去發生的事情了,誰叫他偏偏愛上了一個曾經花心的要命的傢伙呢?對,曾經,今後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再有其他女人的,就是男人,也不行。
杜凡是屬於他的,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這些許的沉默卻讓杜凡等得有些不耐煩:“到底是什麼啊!?”
“你上大學的時候,曾經上過同校的一個女孩子,可是這個女孩子在不久之後就輟學了。”
杜凡皺著眉頭想了想,完全沒有關於這件事情的記憶,他那個時候忙的跟個狗似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