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長老倒是沒有跟我說清楚,這裡面恐怕還有什麼內幕存在。”
辛火姒跟流焉之夾在人群中,被人潮推動著離去,大概是隨之兩個青年高手的戰局結束,眾人都紛紛散去,辛火姒也正準備離去,卻在這時驚噫了一聲,因為他看到一個較為熟悉的人影,也從對面的人潮中匆匆離去。
這個人的服飾和樣貌辛火姒倒是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正是那個名為文定的高階門徒。
“踏破鐵鞋五里路,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個人辛火姒還真想去找他,,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現了。
“師兄,我還有事,暫時先走一步。”
“咦!有什麼急事嗎?”
流焉之確實有些吃驚,辛火姒匆匆跟他打了個招呼,就步出人潮跟著文定的身影痕跡,一路追蹤而去。
他並不想打草驚蛇,找了個無人的地方,趁著四面無人,偷偷披上七寶蟬衣,這件半靈
一個大活人忽然不見,若要是被人看到,也是麻煩事一件。他攀上屋簷,施展出身法,緊緊的吊在文定的身後。
文定並非是孤自一人,他身邊還有一位頭戴高冠,寬袍雲袖的高大男子,精氣深斂,修為不凡,恐怕也是命輪神藏的武者,他的腰間懸著白玉令牌,確實是白駝門的門生。
“這人的衣飾華美,恐怕是魁星會的成員。”
他穿的也是白駝門的服飾,可惜是用絲綢所制,難不成這人就是劉秀,不對,劉秀是命輪三四重的武者,這人的功力最多命輪二重的境界,那麼,衝下去拿下文定!不妙不妙,他確實有把握制伏這兩人,但是動靜太大,恐怕會打草驚蛇。
辛火姒忍住下手的慾望,安靜的跟在兩人身後,至到文定跟那戴冠之人分開,辛火姒這才決定下手,他耐著性子,跟隨著文定本人越走越深入坊市內部,至到發現人煙越來越少,辛火姒這才決定出手。
身穿著一襲七寶蟬衣的他的動作彷彿一道輕煙,朦朧不清,沒有人能猜測到他的真實所在,
他已經可以把刺殺秘術跟身法相結合,的確比不上那些特異秘術,卻也有獨到之處。
“是誰?”
就在辛火姒閃身欺進文定身側半徑,文定竟然能忽然反應過來了,他確是武道高手,靈覺超常,不過不管怎麼說,也不過元命火種的境界,但辛火姒眼下已經是命輪武者了,按道理說光憑這文定的修為,根本察覺不到辛火姒的動作,可眼下的情況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文定一感知到有人暗地裡出手,毫不留情的出手還擊,炫天陰幻手也是白駝門的戰技武法,紫霞颯動,氣芒旋卷,如果是曾經處在火種期的辛火姒,恐怕不得不退避,可身為命輪武者的他又何必懼怕。
他幾乎是半個身子撞入紫霞威濤,掄動手腕,化掌為拳,普普通通的一式出自虎賁經甲拳的馮河虎卷“亂披風捶”,變招極快,生猛的撞碎霞光濤氣破碎,進入命輪境界,他的真氣元勁的性質都在發生變化,文定身為普通火種武者,如果說他的真氣的性質是鐵,那麼辛火姒的真氣性質堪比真鋼,他並沒加諸什麼外力,僅憑呼氣吐力,發拳運勁,就打的颯動的紫光紛紛散碎,旋既駢指發力,從指尖湧出一道銀輝光鏈破開文定倉促的發動炫天陰幻手戰技而形成的霞光濤氣,這道光鏈打入文寧的體內,化成一道禁制鎖住大成金焰。
片刻的時間,就使的文寧動彈不得,真氣元勁全部被鎖在金色火種裡,經絡氣脈空空蕩蕩,接緊著就被嵌制住,眼前一暗,就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就發現一張熟悉的臉。
“哈,文定師兄,當真是好久不見……”
“你、你……”
文定環顧四周,漆黑一片,似乎是一間貯藏食物的地窖。
“不用再看了,這間酒窖現在已經清空了,連鋪子都掛著牌子打算轉手買出,這一段時間恐怕都不會有人光顧……”
“辛火姒,你想幹什麼,你也是白駝門的子弟,就算你是道傳門生,這事要是告到夫子哪裡去,可不是你能承擔起了。”
道傳門生?辛火姒想到什麼,笑了起來,他扶了扶額頭上的標誌著白色頭帶道。
“文定師兄你還真是訊息靈通,連我成為道傳門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不知道你還知道哪些事情……”
知道他的事情的那些人,都被兩位長老摭住,按道理說了解這件事的門徒弟子絕對不會太多。
“哼!”
文定冷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