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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在短時間,以辛火姒這般資質也無法完全理解,只能緩緩參悟,隨著時間深遠,漸漸明悟其中的深意。

一夜無語,縱然見到外間燈火俱滅,辛火姒仍然盤坐在床榻上,到了五更時分,就有人吹響號角,提醒眾門徒起床,早課的時間到了。

說是早課,實際上一般的雜役門徒都是聚集在一起,清掃院落,漿洗衣物,那些研修門徒,高階門徒的衣食住行,都要靠這些雜役弟子來打理,雜役弟子就是賤役、低劣的象徵,這裡的雜役弟子都是苦修過多年武道的武者,在普通世俗裡都是一方了不起的人物,可在白駝門他們都只是普通的雜役,而且這樣的身份必須持續六個月,說白了就是赤裸裸的打臉,這規矩是白駝門的先輩所定,一代一代的傳了下來,看似不合理同,可是真實情況卻是白駝門先輩的用苦良心,這六月的雜役生涯,就是要告之大批眼高於頂的門徒,讓他們知道謹記求學生涯的艱辛,時刻不忘記以至誠之道去求取武道,這是一種磨礪,對武者以一種全身心的打磨,去把對武道積極進取的精神烙在他們的身體裡。

辛火姒雖是剛來,卻也被調了出來,那塊白玉令牌上除了那白玉駝駱的圖紋,還記著一列數字,辛火姒招照數字所列,跟數十名號碼相連的雜役門徒組成了一隻隊伍,在舍塾中來回打掃,做完這一切後,他們還要負責去提著水桶去打水。

這樣忙碌個不停,連早飯也沒的吃,大半個上午就過去,這還沒有消停下來。

“還沒到午時,剩下的兩個時辰,我們總算可以去‘聞達院’去聽夫子們講課……”

說話的是領著眾多門徒們打掃院落的一位高階門徒,身為高階門徒,跟普通的門徒弟子會有一些不同之處,在穿著上也能看的出來,這位名叫孔南德的門徒在衣襟上繫著一條紅巾,修改不同的門徒弟子,都可以透過系的紅巾的顏色來分辯出來。

雜役弟子身上不帶任何東西,只是穿著一身麻衣,高階弟子會系起紅巾,資格更高的研修弟子會系黃巾,至於更高階別的研修弟子,辛火姒還沒有見過。

“大家動作快一點,馬上就是聞達院開院的時候,這個時候再慢騰騰的可就麻煩了……”

孔南德是一位高階門徒弟子,他在一旁不斷催促,像他這樣的高階弟子有著統管普通門徒的資格,這也是學院派發給他們的任務,至於研修弟子,他們類似於舍塾中的正式學徒,大多都把時間花在修習武道上,每天都要去舍塾苦學苦練,剩餘的時間都花在苦修武道上去了。

“說起來孔大哥,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看到道傳弟子這是怎麼一會事?”

“哦,這倒不為奇?”

孔南德是個爽快的性子,他指點起辛火姒道,“道傳門徒身份更不一樣,這些門徒弟子都有著明確師承,他們中的不少都拜入某位夫子門下,成為這位夫子的門生,他們由夫子們直接管教。”

“每日按例,都會有兩位夫子在聞達院講課,除了各類經史,還有談論武道,凡是我白駝門的門生都可以去那裡走動……”

旁邊跟辛火姒混熟的門生也在多嘴道。

“今天正好輪到談定嶽夫子講課,我們的活已經做完,不妨去看一下。”

“好好,既然事情已經忙完,你們都一起去吧……”

孔南德檢查完眾人的工作進度,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聞達院座落在白駝門舍塾的正中央,正對著一座寬廣的光場,光場上立著數座蹲座著異獸的古碑,地面上鋪著大塊的青石磚,聞達院的屋簷下,還矗著一尊銅缽香爐,裡面燃著海外留的抹香巨鯨魚所產的龍涎香。

聞達院四面洞開,還沒踏入其間,辛火姒等人就聽到一道可以用“沉錠錠”來形容的聲音在耳邊迴響。

“五氣朝元,一塵不染,能清能淨,是曰無漏,肝為東魂之木,肺為西魄之金,心乃南神之火,腎是北精之水,脾至中宮之土。是以聖人眼不視而魂歸於肝,耳不聞精在於腎,舌不味而神在於心,鼻不香而魄在於肺,四肢不動而意在於脾!”

當眾人走進聞達院,發現院內遍地都席地而坐著大群的門徒弟子,都在用心聽著這個蒼老的聲音。

聞達院寬數百丈,院中有一道天井,一方青玉案邊擺放在其間,坐著一位灰袍老者,老者的聲音跟金玉一般明亮,吐露都是深邃的武道極基。

“內煉宗法,這是在闡述內煉宗法……”

辛火姒大為興奮,他就從來沒有幾個師長指導,一切都靠自己領悟,這種有人廣爾告之的宣揚本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