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屍骸蘊含著在辛火姒眼裡,就像兩座太陽,燦爛奪目,力壓一切。
辛火姒甚至連過於靠近都不敢,只是站在一旁,他甚至有種想法,只要自己不小心亂踏一步,就會被這兩具屍骸之中蘊含的強大力量所摧毀,當然這樣的想法也只是的忋人憂天想法,畢竟死掉的人是不可能再活過來的,這兩具屍骸因為功力高深的緣故,生前的強大氣息仍然存在,不過功力之類早就已經散盡,根本不可能對外有什麼傷害。
辛火姒仍然是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他眼尖的瞅見在地面上被刻著一行文字,那是有人用手指在石磚上硬生生的刻出來的。
“餘,與生平大敵一戰,終勝,斃敵於此,暗傷甚重,自知天命不久,唯宗門傳承不易斷於餘手,昔祖師傳七脈絕學,餘之一脈傳承一部《殺雷禪》,珍藏於此盒中,另附下一盒,以餘之寶刀說狐釘殺餘之生平大敵,取刀之後,只能得盒,二盒合一,能得餘藏之物……”
果不其然,字跡的盡頭還放著一尊小小鎖盒。地面上,這用手所寫的字還有很多部份都痕跡模糊,辛火姒也不能完全讀懂。
從中看到的部份也能得知一些事情,那就是這人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樣,都是來此地的暗道前來奪取一樣事物的。
按照這人留下的字跡得知他的敵手是一群名為“宙心府”的神秘的流派,雖然沒有踏入天流環轍,成為諸子大教之一,卻有天下極為有名的一支流派。
“說的這麼有名,可我卻也從來沒聽見過。”
不過辛火姒也不是很在乎,諸子百家,豈此是現在存在儒、道、法、兵、縱橫、墨、釋、刑、名、農、陰陽之流。
在數千年前,百家流派眾多,不過太多的流派都是在漫長的時光流逝中,悄無聲息的湮滅的。
這宙心府想必也是其中一支,至於這具白骨,辛火姒能推測出他是兵家的一位前輩。對方對自己的來歷沒有詳細介紹,卻從隻言片語,讓辛火姒推測出了他的來歷。
“無論是宙心府,還是這位兵家先輩,似乎來這裡都是為了一個叫做‘真陽雷符’之物。不過途中遭遇了大變,兩方不得不抵死衝突了起來,最後無論是宙心府還是兵家流派的諸人都遭逢大難。”
辛火姒撿起地上的盒子,發現過了半天,這具骷髏白骨仍然毫無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他把玩手中的鐵盒,發現這盒確實只能算是一半,盒子上的“鎖”是用鐵汁澆灌,尋常方式自然是打不開來的。
“這盒子類似用重重機括打造,就算我用蠻力也破不開來。”
辛火姒把盒底翻了過來,盒底的位置有著凹槽紋路。
“是了,要開啟這盒子還需要另外那個盒子,兩個盒子上裝有機括,不合在一起上面的鎖具是打不開來的。”
辛火姒的目光移動到另外一邊的那具屍骸身上,一柄神兵把這具屍骸牢牢的釘在石壁,辛火姒試著走過去,想把那柄插在石壁上的神兵從裡面拔出來,沒有想到的是,無論他怎麼使力,也無法動彈這柄神兵分毫,就算是把真氣元勁貫入其中,也是泥牛入海,不見蹤跡。
辛火姒有些灰心喪氣的坐了下來,他身後就是那具兵家先輩的白骨所在,另他沒有想到的一件事就是,從那具屍骸本尊法相再一次浮現出來,本尊雷獸無聲咆哮了一句,朝著辛火姒的身體猛的一撲。
辛火姒只覺的無窮電芒雷霆鑽入肉體,在身體裡穿行、遊蕩、最後這些異物雷芒,全部聚攏在丹田下方的元命火種之上,再度凝成一頭雷獸神祖的形象。猛然張開大口,想要吞下這團元火種。
變生肘腋,一道紅蓮寶座從青色火種浮動出來,一尊強大的赤鬃獅王盤坐在紅蓮寶座上,那雷獸神祖一撲過來,獅王只是猛的一揮爪掌,就把那隻雷獸擒拿鎮壓下來。
在這尊獅王面前這頭雷獸神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一下子就把雷獸踩在腳下的蓮座上。
做完這一舉動後,這座獅王才意興闌珊的化成一道紅光,融入元命火種之中。
辛火姒這時赫然感受體內的元命火種不知吞噬了什麼,那是一股強大的能量,但又不是精元血氣。
“是血裔真力,記的邪崇勝曾經說過,身懷血裔的傳承者都是可以互相吞噬對方的血裔真力,來加強自身的血脈強度,難道說那道雷獸本尊,被我吸進體內來了嗎?”
辛火姒猜測的大致沒錯,血裔傳承者吸收吞噬他人的血脈,就如同狼吃肉、羊吃草一樣,遵尋著一種天生本能,那道雷獸本尊是那位兵家先輩的血裔本源,這位先輩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