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桶。
多麼可笑,從頭到尾自己不過是個路人甲而已,還真想著會有人甚至是他來解救自己麼?傻了不成!
今晚他又傻了一次,坐著計程車往那個地址去,罷了,他就是傻,就是賤,如果被婉婉知道肯定又被痛打咒罵一番,算了不管了。
車停在一處廢棄大樓,李銘一生氣一股膽怯,緊張走進去,裡頭隱約傳來打鬥聲音,不管不顧的李銘一加快腳步,映入眼前已經有三人倒地,還有一個對兩個人,著急環視一看,最熟悉不過的人坐在一個角落裡。李銘一心一緊大步跑過去,甚至是撲過去用力扳起垂下的腦袋,英俊的臉頰淤青了,嘴角也流血了,清明的眼睛映照著李銘一心痛難過的表情。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回事!”李銘一有些氣急怒吼道,“你不是最能打麼!”
林友天扯著嘴角微笑,把李銘一拉進自己懷裡說:“對不起。”
李銘一僵住身體,更加聽不懂林友天莫名的道歉,反而更加擔心他身體哪裡受傷了,想要掙扎林友天越加緊緊抱著他,“別動,讓我好好抱一下。”李銘一不動了,偷偷嗅著林友天身上的香氣,曾幾何時他也這樣抱著自己儘管只有幾秒鐘。
那邊的楊佳打得沒癮了,立刻擱到兩人,回頭看著倆人默默擁抱著甚是不爽,對林友天吼道:“喂!抱到什麼時候啊!走啊!”
聞聲,李銘一立刻推開林友天,只見幾個人已經倒地了,說話的那個人拍打身上的灰塵,不爽望了李銘一一眼轉身走了,反應不過來的李銘一被林友天牽手走出大樓,坐在那個人開來的吉普車,開盡馬力出市區,然後在酒店門口放下林友天和李銘一,走前並對他們說了一句聖誕快樂開車走了。
進酒店,開了房間,搭電梯,開門,由此至終李銘一保持沉默,林友天也不說話,就是牽著他手不放。一路上李銘一不是沒有想過任何可能,也很費解林友天的目的,但不管如何,當林友天牽起自己的手不放開一刻,想什麼已經沒用了,大家已經是成年人,也無需像年少時候那樣亂想亂猜,所以林友天去沐浴時,李銘一沒有選擇逃走,而是安靜地坐在床上,旁邊是酒店配備的醫藥箱。
難得這次李銘一沒有心跳緊張或者眼眶淚水打轉,看見赤裸上身的林友天向自己走來時,難得李銘一會臉紅口乾,他不是聖人,對自己愛的人有慾望最正常不過了。林友天乖乖坐在李銘一旁邊,李銘一給他上藥。
“小一。”
“嗯。”
“小一。”
“……”白痴!李銘一瞪了林友天一眼,什麼年紀了,還玩這種孩子氣遊戲。
“小一,對不起。”
李銘一不說話,望著林友天。
林友天用修長手指描繪李銘一抿著的唇線,李銘一沒有抵抗或躲開,“聖誕節那天住院你說你出車禍了,其實是被人打吧,對不起,我現在才知道,如果我知道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所以呢,今晚這又是怎麼回事了,是為我報仇麼?我連是誰揍自己也不知道呢!
“別哭,委屈你了,蕭雨芬那賤人對你所做的事我會十倍奉還給你的!”
你知道了?為什麼這麼遲才發現?罷了,誰叫我這麼愛你呢!林友天!
愛是一種毒藥,戒不掉忘不了,曾經痛苦或快樂永遠伴隨記憶中,然而李銘一的毒藥是林友天,因為是林友天所以愛了愛慘了。
李銘一終於是忍住抱住了林友天,在他懷裡痛哭了,把這幾年的委屈難過通通發洩出來。
林友天,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怨恨過你,認真就輸了,所以是我先愛上你,即使輸的狼狽不堪也不曾痛恨過你的無情冷漠,甚至不愛。
李銘一緊緊抱著道:“別離開我好嗎?”
“好。”
“我們還是好兄弟嗎?”
“是。”
“還願意做我朋友嗎?”
“不太願意做朋友了,”林友天推開錯愕的李銘一,低頭吻了他的嘴角說:“做戀人吧,朋友不能做愛做的事,例如我想要吻你。”
幻想不知多少次的妄想,而今就這樣實現了,李銘一下一刻悲喜交集,8年苦戀終於有回報了,太不真實了,但眼前確實是自己深愛的人在親吻自己啊。
那晚李銘一一直在哭,不管林友天如何安慰他也止不住李銘一的淚水,沒有擦出任何熾熱火花,只有純潔相擁而眠,他們的愛情走的比別人慢而悲痛,沒有幾多的激烈畫面,更多是隱藏心裡壓抑著,有人或許驚歎他們感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