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迷離,帶著稚嫩,帶著一個孩子全部的所有。
抱緊他在他的身體裡馳騁著,凌晨早已過去,咬著少年的耳朵,感覺著他的顫抖,“琰兒以後都這樣叫我,好麼。你是我一個人的。”吻住他的唇,一遍遍摩擦,“我,也是你一個人的。”
話說出口的時候,林梵曦都不知道自己的說什麼,只是本能的把心底的滾燙宣洩而出,好像只有這個少年,才撲的滅那雄起的大火,才澆的滅那燃燒到毀滅的佔有。
一夜笙歌,誰也沒有想自己究竟說了什麼,誰也沒有記自己究竟回答了什麼,就這樣結合著,身體交纏在一起。
許琰的眼淚,終究還是在聽到那句“我,也是你一個人的”時,流了下來,心裡被塞的滿滿的,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在男人的碰撞中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就這次,放棄思想,什麼都不要追究,就此墮落。
這是他有意識時,最後的想法。
也是多年後回憶時,感覺與男人做的最真實的一次,儘管當時意識飄散,無所依傍,早已不知道發生著什麼事情。
該拿你怎麼辦
一夜美麗到不真實的夢,陽光照射進來,攪擾了一場清夢。許琰感覺到自己身後一個結識的胸膛,腰上一個堅實的手臂攬著自己。
身體僵硬了一下,感覺到男人噴灑在自己脖頸上的呼吸,癢癢的。緊閉眼睛,昨晚的一幕幕斷斷續續的浮上心頭,最後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做到什麼時候才睡呢。
許琰不再動,他真的好累,整個身體都像是墜入了雲裡霧裡。這個男人懷抱這麼陌生,卻又這麼熟悉,彷彿一生等的,不過是這樣的溫柔。
可惜,這樣的溫柔,要不起。
閉上眼睛,好累,輕輕地呼吸著,又一次進入了夢鄉。
林梵曦早就醒了,懷抱著這樣一個小東西,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