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任何人都會成為犧牲品,有著大好的人生等著你去享受,我不希望你因為那些人毀了前途。”
我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前途可言,但我同樣不會讓自己過的太難看。
然而周世程一語成讖,我沒有變故來的如此之快,讓我措手不及。
重新見到於臨安的那天下午,我剛接了周世程的電話,他說已決定同振業斷絕生意來往,囑咐也不要回答振業老總的任何問題,我唯唯稱是,剛掛掉電話,就聽見辦公室外忽然熱鬧起來,那動靜實在大了些,好像所有的職員都聚集起來一樣。還不等我去看個究竟,已有人衝進來,“主任,於家總經理助理被抓起來了。”
我反應了五秒鐘才意識到“於家總經理助理”指的是於臨安。
通往上半層寫字樓的樓梯前擠了許多人,有記者,有公安,但更的多的是看熱鬧的。
“怎麼回事兒?”
“好像是透過不正當手段轉移於家財產,還故意透露商業機密給他方,以使於家損失了幾個投標。”
“繼承人也幹這種事兒?”
“親兒子都敢殺父弒母的,更何況這還不是親的。”
……
我耳邊想著類似的與不類似的議論,還有各種各樣的謠言,忽然想起昨天於隙荊的一番話來。
於臨安出差的這段時間,只要沒有課,他幾乎每一天都泡在我的辦公室裡。
昨天,他拿著畫筆,速寫我窗臺上一株快要枯死的花,將最後一個葉片勾勒完,他問了一個十分直白的問題:“你喜歡我哥麼?”
“喜歡。”我說,同樣十分坦白。
“那你喜歡我麼?”他的表情天真可愛。
我也給了他一個單純的答案:“也喜歡。”
“跟我哥一樣的喜歡?”
“那不一樣。”我解釋。
他沉默,過了一會兒又問,“你對我哥是哪種喜歡?”
我想了想,總覺得面對一個孩子不能太煽情也不能太簡略,“如果很長時間看不見他,我會很不舒服。”
“哪種不舒服?很難過的那種?”
“是。”
“對我的喜歡呢?”
“就像是我喜歡辦公桌上有一隻總是很乾淨的菸灰缸。”
“就是說,即使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