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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那人也是來獵豔的,對我的年齡頗有些微詞——誰不喜歡鮮嫩的肉體?但他這種年齡也找不上比我還好的,於是虛偽的寒暄幾句,便一同離開。

回了住處,上樓的時候,那人就已經開始伸手扯我的衣服了,我隨便他摸,鑰匙在衣袋裡,也需要摸一摸才能找到的,等扭做一團,嘎嘎吱吱的將門開啟,兩人差點一起跌倒在地上,我含著他的嘴巴,對他笑著邀請:“歡迎光臨寒舍。”

那人還來不及應回應我的挑逗,就被呆滯的站在客廳裡,手裡抱著一堆雜物張著嘴巴看著我們的周江嚇了一跳。

周江也被我嚇了一跳,“朱泊,你這是……”

我打斷他的大驚小怪,“你幹你自己的事情,少來打擾我們。”

“……”

跟我糾纏的那人逐漸僵硬起來,看來是不大喜歡第三者在場觀摩的,我摟著他的腰,對他笑,“你不喜歡刺激麼?還是沒嘗過,試一次,我保證你滿意。”

說罷便不管周江的張口結舌,扯著那人就往自己的臥室去了,匆忙的連門都沒關。

這一晚上過的還算不錯,那人剛開始還有些僵硬,似乎是顧忌著沒關的臥室門,後來我叫聲太大了,吸引了他的注意,便十分放的開——我們這種年齡,體力自然比不上年輕人,但技巧總是很好的,做…愛這種事情,也不見得只有插入才能發揮到極致。我們做的很激烈,幾乎將床都翻過去一樣的亂搞。

這人也很識趣,等做完清洗乾淨後,他就告辭了。

當然他問了我電話號碼,似乎以後還想來往的樣子,我只衝他笑笑,他就不再多說什麼,說一聲再見,離開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看看甩在地上用過的兩個保險套,笑了笑。

等那人走後,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又沒有什麼睏意,於是靠在床頭,抽了一夜的煙。菸灰缸放在客廳,我懶得去拿,隨手將菸灰彈在地上,菸灰落在黏糊糊的保險套上,有點惡趣味的樣子。

我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會持續多久,也不知道在哪一天是否會有點小改變。

其實我本不該抱任何期待的。

等到了該起床的時候,我進了洗手間洗漱,正趕上週江頂著兩個黑眼圈出來,他精神萎靡,卻看見我精神很好的刷牙,左手甚至還夾著一根即將抽完的煙。他一雙眼睛瞪得要從眼眶子裡脫出來,“你還抽?!”

我還以為他第一句話是“你昨天太能搞”,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含著牙膏沫子,懶得說話,只自顧自將牙刷乾淨,用那隻沒夾煙的手把臉洗乾淨,然後對著手裡的煙吸了最後一口,將菸頭丟在菸灰缸裡,“你昨晚沒睡好?”

“誰他媽能在那種情況下睡得好。”他一邊罵一邊擠進衛生間,把門用腳踢上,我只聽見他的聲音從門裡面傳過來,“我住定你這兒了,你可別想趕我出去。”

天知道他來的哪門子邪勁,非要跟個同性戀住一起。

跟我擠在一個房子裡的周江,對我抽菸放棄了管制態度——我猜他也是懶得管我的,只是過去在老闆眼底下,不將功夫做足了是要挨老闆批評的——更何況如今天高皇帝遠,他也管不住我。平時應酬的時候少不了敬菸,更何況,也總有人送我煙抽的。

他住進來跟沒住進來沒什麼區別,只有一點很麻煩,總是死皮賴臉的讓我做飯,還逼著我陪他一起吃,堅決不去飯館。我懶得理睬他,最終又不得不答應,對於他那種可以將人纏死的能力,我還沒有絕對的實力解決。

但我仍然沒想通,他一定要住進來的原因。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一個月後,他應酬一個飯局後微醺的回來,拉著我不停的說話。

“世程很在乎你,讓我把你照顧好點。”

我倒是很感興趣了,他怎麼就這麼把周世程的話放在心上。

“其實他不說,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

“……”

“我今年四十九,年少無知時留下的那個孩子若是沒有打掉,也該跟你一個歲數。”

原來是他的移情作用,我對此非常不感興趣。

“你跟世程經歷著實有些像,他的事我也是知道的。”

我對他說,“領導,您喝醉了,注意不要洩露老闆不為人知的過去。”

他卻還是不依不饒,拽著我的手絮絮叨叨:“你在我眼裡就跟我兒子一樣,別人不心疼你,難道我還不心疼你?就算是連我都不心疼你,你也該好好心疼自己,連自己都不珍惜自己,活著就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