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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張”也不見得是真的,想必只是財產分割初始,資金稍微有點週轉不靈,但也不至於捉襟見肘。

所以他這一番說辭到底有何目的,隨便一想,便知道了。

我笑笑:“周老闆若是信得過我,本市的專案我可以幫你留個心”

他便細微的清舒一口氣來,開始交代我一些細節,當然,更多的是人情世故上的,只是工程專案,他也不見得放心說給我聽。

我雖然不會做出賣他這種對自己毫無益處的事情,但也不保證哪天會惡向膽邊生。幾泡茶喝完,也已經接近傍晚,他看看腕錶,說是晚上有個交際性的酒會,並竭力邀請我一同前往。我只略一表示沉吟,他便伸手拽了我的胳膊,笑道:“我已同你的老闆請假,不會耽誤你的。”

原來這個酒會,也是很有些內容的。

稍微走動一下,就得知,原來這酒會是某個富有孀婦舉辦的,用意則是為了給自己的親侄女相中青年才俊一名。本來周世程的身份不大適於出現在這種場合——儘管大家衣裝嚴謹,但骨子裡透出的關於婚姻和聯姻的庸俗,同周世程這種所謂儒商似乎是有些格格不入的了。他來這裡是為了撈到一位大客戶,據說這位大客戶同那位富有的孀婦又是有很深重交情的。

七拐八繞原來是這樣的。

待到從充滿粉紅色相親氛圍的酒會上逃出來,又已經是近晚上十二點,應酬的香檳喝的有些多,也實在怪周世程同那位孀婦的話題有些過長——那名富有的女性並非空有其表,對於收藏品之類十分精通,同周世程聊的很是投機。

我在等待的過程中不免也要同他人喝上幾杯,於是等到出來的時候,多少有些頭重腳輕,從會場出來時,於臨安的電話也打來,說是要同朋友通宵唱歌,讓我不用等他。

我微醺著說好,話筒那邊已經是一片嘈雜,年輕人笑鬧的聲音充斥著我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