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疲軟下來的慾望又開始抬頭,高拓樹決定再來一次。一百萬一晚,不干他個夠本,豈不便宜了這小子?
俯下身吮1吸著葉靖心紅腫的雙唇,然後向旁邊延伸,啃咬著他白嫩的臉頰、脖子。脖子上用絲線掛著的兩個戒指引起了高拓樹的注意,“又多一隻破銅爛鐵。”他撕扯著葉靖心柔軟的耳垂,雙手用力揉捏他胸前的兩顆櫻桃,耳朵享受著時有時無的、類似愉悅般的呻1吟。
他手掌往下,托起葉靖心的左腿準備第三次進入時,手指撫到了他大腿內側的那條傷疤,驚了一下,瞧清楚之後也不甚在意,埋頭苦幹起來。
從頭到尾直折騰了四個多鍾,終於什麼後續都沒做,兩人都精疲力盡,癱倒在床上,睡死了。
此刻葉靖心遊離的思緒只糾成一個念頭:“明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等葉靖心再次緩慢地睜開雙眼,他只望見白晃晃的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模糊,好半天沒反應過來,我在哪?
下意識動了一下身體,引起的銳痛瞬間啟用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深深地刺入心臟,全部記憶被喚醒。
“不……”他完全不能相信昨晚發生的一切,不顧疼痛蜷縮起身體,兩手死死抱住腦袋,用力揪著頭髮,彷彿這樣就能把那些荒謬給揪掉。
“吱”,傳來開門聲,驚得他反射性兩手抓住被單,將身子裹起。
“總算醒了啊?還以為你要睡到明天呢。”是高拓樹,這男人剛從浴室出來,精神煥發,帶著一身水氣,脖子上掛一條用來擦頭髮的毛巾,光裸著上身,下身裹著條浴巾,露出一雙結實勻稱的小腿。
葉靖心渾身瑟瑟發抖,抓緊了被單,這個惡魔!
“快起來,要退房了,你還想洗個澡再回去就別縮在那裝死……”
冷酷的聲音在耳邊迴響著,葉靖心沒一絲反應。
“喂!還是想要我幫你洗?”高拓樹往床邊走去。
聽著越來越近的拖鞋聲,葉靖心越縮越小,捲成一個蠶蛹。
高拓樹走到床邊,直接脫下浴巾,撿起內褲和褲子穿上,擦了兩下頭髮,把毛巾扔在床鋪上,又撿起襯衫套上。看一眼縮成一團的葉靖心,想起昨晚的糾纏,心滿意足,回味無窮。
“我會叫中原減你一百萬債務的,順便跟你說件事,既然你遲早要賣,不如直接賣給我,反正你本來就是我的。給你開個價,做一次十萬,如何?當然了,前提得是我滿意。”除了昨晚那種緊急狀況,這算是最高價了。
葉靖心仍然沒反應,錢、錢、錢,去你媽的錢,你這個挨千刀的天誅地滅的禽獸,上天為什麼不收了你,把你的錢燒成灰?為什麼?
高拓樹看葉靖心還縮在那裡一動不動,嘴裡也不哼一聲,不耐煩了,“聽到我的話沒?成聾子了還是啞巴了?”伸手拉一下那被單。
葉靖心如躲避瘟疫,猛地往床邊退去,胸口一股噁心感湧起。
不要碰我,給我死開,你去死!
高拓樹一看葉靖心的反應,沒好氣地吼道:“你還故作姿態了?想跟老子玩遊戲?昨天沒滿足啊?要不再來一發?”
噁心感洶湧澎湃,胃裡一陣翻騰,直往喉頭竄,“嘔”。葉靖心來不及下床找垃圾桶,歪頭吐在了旁邊的枕頭上。
“你他媽的怎麼了?”高拓樹冒火,跳到床上去,兩手抓向葉靖心的肩。
“別碰我……”葉靖心啞著嗓子吼了一聲,快速往後退去,一不小心,拖著被單掉到了地板上。好一陣頭暈目眩,五臟六腑翻江倒海,一手緊緊扶住旁邊的床頭櫃繼續嘔,嘔得胃酸都出來了,大腦昏沉,臉色發青。
高拓樹見不得這噁心場面,沉了一張臉,皺起眉頭,這臭小子是事後反應?“你還噁心了?免你一百萬時怎麼沒噁心?糊弄誰呢?是不是要多加一百萬才滿意?你以為你第一次就這麼矜貴?給我起來。”暴跳到葉靖心旁邊,扯住他的一隻胳膊就往浴室裡拉。
葉靖心雙腿虛軟,根本站不起來,硬被高拓樹拽起,腳步踉蹌,胯1下那部位如刀割般痛,整條腰也像斷裂了一般,直不了。他反射性伸手扶腰,身上的被單掉落一大半,腿間忽地有絲涼意滑過,低頭一望,有股白色液體沿著曲線優美的大腿緩緩地往下流。
葉靖心又羞又憤,腦門充血,高拓樹過去對他的所有汙言穢語和惡劣行徑,他都忍了,這次不可能再容忍,士可殺不可辱,身為一個男人被侵犯,是人都不能接受。不是這個男人死,就是自己亡!年少氣盛,他不假思索地用力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