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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師就教育我廢棄之物不可隨意亂丟,若砸不到人砸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說人話!”

“我累的走不動了,幫我扔了吧。”

懶得聽他再嘮叨,我無奈地抓起瓶子走向只有五步遠的垃圾桶。扔完瓶子我又走回他們旁邊,腳步剛站定就有個人拿著個快遞走了過來。

“陳哥,有你的快遞。”小夥子把快遞遞給我就走了,我瞪著包裹摸不著頭腦。

“什麼東西?”時沐風的腦袋湊過來,跟我一起看包裹。我把他腦袋推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沒買東西啊。”

“上面還寫了生日快樂,是你生日禮物?”時沐風指著快遞單子說。

“難道……”想到Lindy跟我說的話,我不禁打了個冷戰。

“你不拆開看看?”時沐風看我把包裹收起來的動作有些好奇地問我。

我搖搖頭:“這東西來歷不明,我要把它扔了。”

“別啊,你要是不敢拆,我幫你拆開看看?”時沐風攔住我,從我手中接過包裹,在我猶豫地點了點頭後,他撕開了盒子。

盒子裡還裝了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目測也就一個手掌大。時沐風又看了我一眼,輕輕開啟了盒子。

“這是什麼?像個音樂盒。”時沐風把一個粉嫩粉嫩的鋼琴形玩具拿了出來,擺弄了幾下打了開來。

只聽“噗”的一聲,只看到一團漆黑從盒子裡噴了出來,在我們反應過來前,那團漆黑已經把時沐風糊了一臉。

“呸呸呸!”時沐風把盒子扔在地上,一邊吐著口水一邊跺著腳,我盯著他已經分辨不出模樣的臉半晌才想起來要幫他。

“快,去衛生間。”我拉住他朝著衛生間跑去,在洗手檯前站定,幫他撩水洗臉。

不知材料的黑色液體終於在我倆手忙腳亂後漸漸從他臉上褪去,我託著他的下巴仔細檢查了一遍,最後鬆了口氣說:“雖然還是有點黑,但總算能見人了。”

我鬆開他的下巴,他自己又對著鏡子觀賞了一遍,嘴裡念念叨叨:“天啦,我那雪白如玉的俊容!洗了半天怎麼還這麼黑?不會再也洗不掉了吧?真是天妒俊顏啊!”

我拍了拍他的後背讓他冷靜下來,同時安慰他:“已經洗掉不少了,你看洗手檯都黑了。出門的時候多摸點粉,過幾天應該就會掉了。”

他有些悲慼地看著我,最後嘆口氣:“我是不是該慶幸那個跟你惡作劇的人裝的不是強酸?”

“呃……對不起……”我這時才想起來那東西本來是給我的,立刻有些內疚。

時沐風擺了擺手,又對著鏡子搓著臉說:“這事還真怨不了你,誰叫我好奇心強害死貓呢?不過如果你知道這事是誰做的一定要告訴我,殺父之仇可忍,毀容之仇不能不報!”

我想說他爹在他心中的位置還真是微妙,如果被他爹聽到他的這些說辭,一定潑他一臉強酸。不過話還沒有說出口,安仰止就推門走了進來。

“你們沒事吧?我好像看到有什麼東西噴了你們一身。”安仰止一邊說著一邊打量我倆,然後抬手指著我的胸部,“那是什麼?”

我低頭,發現原本雪白的襯衫染了一大片汙漬,比剛才時沐的臉也好不了多少。可能因為我剛才離時沐風太近,所以也遭到了殃及。不過因為只顧著照看時沐風,如果不是安仰止的指出,我恐怖到現在都發現不了呢。

“我沒事,就是染了件襯衫,沐風比我慘,噴了一臉,你看,現在還有點黑呢。”我不怎麼在意,把安仰止的注意力引向時沐風。

時沐風有些委屈地點點頭,忽然抬起手做了個戲曲里老生撩鬍子的動作說:“我覺得我現在像走錯了片場,我應該去隔壁拍包公的劇組,我這樣子都不用化妝了。”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隔壁拍的是張飛不是包公,你有點常識行不行。”看他還有心情開玩笑,我也放鬆不少,開始調侃他。

“薪傳你還是快點把衣服脫下來洗了比較好,不然就洗不掉了。”安仰止適時地提醒我。

我看了看模樣悽慘的襯衫,聳了聳肩:“我覺得現在已經洗不掉了,唉,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襯衫……算了,我先去換件衣服,仰止你幫我照看下沐風可以嗎?”

“喂喂,我又不是小孩兒,不需要照看好吧?”時沐風有些不滿地提出抗議。我心想他還不如小孩讓人省心呢,駁回了他的抗議。在得到安仰止的應允後,我才回了自己的住處換下衣服。

下午時沐風拍完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