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受傷害狀,窩到花落那邊去了:“師姐……”
花落做憐憫狀拍高默的頭:“孩子,教化異端的責任,任重而道遠,阿彌陀佛。”
雷小虎在另外一邊早笑趴在肖子名腿上了,剛準備起身,聽到花落的話,又抱著肖子名的腰一抽一抽的趴回去了。
幾個人正沉浸在各自難以名狀的情緒裡,樹蔭外面一個人影語帶驚喜的喊:“咦,花落,雷小虎,你們倆今天怎麼這麼早?”
花落不滿的一腳踹到雷小虎腿上:“沒心沒肺的,起來了,葉玲來了。”
雷小虎抬起一張笑得血紅的臉,上次不接下氣的對葉玲打招呼:“你好,哈哈……哈……”
葉玲不解的看著雷小虎:“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不問還好,一問,雷小虎直接笑得從石凳上跌下去,趴肖子名背後去狂笑了。
正好,花落看著空出來的石凳對走過來的葉玲說:“坐。”
葉玲將抱著的兩本書放到石桌上,看了一眼抱著一個大男生笑抽的雷小虎,又打量了一眼不認識的高默,看花落沒有要介紹的意思,微笑著說:“對了,花落,你好像沒有申請留校吧?”
花落沒想到自己這邊還沒開口,先被葉玲給問了,微微皺眉道:“沒,清萌他爸的意思是我畢業了直接過去。”
葉玲高興的說:“那就要先恭喜雷小虎和我自己了,昨天在圖書館遇到羅教授,他說我們這專業這屆有兩個指標,研究生就三人,只有我和雷小虎申請了,不出意外的話,我和雷小虎的事情就算是落實了。”
☆、揪出真兇
滿以為會收到賀喜的葉玲,卻看到花落和雷小虎,一點也沒有高興意思的對視了一眼,而後聽雷小虎問:“葉玲,你上次說,有個學攝影的男生在追你?”
葉玲的臉似乎紅了一下,才點頭:“是啊,李志兵,低我們一屆,也是我們學院的。”
雷小虎又問:“你和他說過留校的事情嗎?”
聽到這句話的葉玲,也發現似乎是有什麼事情,點了點頭說:“我覺得他人還不錯,但他是本地人,如果不能留校,我年紀也不小了,大概就得回老家那邊了,所以我當時和他說,等留校的事情有個定論了再答覆他。他……怎麼了?”
花落和雷小虎再對視一眼,花落從揹包裡掏出從肖子名那拿來的信封,放在石桌上推到葉玲面前:“你看看這個。”
葉玲疑惑的望著花落。
花落笑笑:“你看了就知道了。”葉玲擰過信封,開啟,抽出照片,看第一張,皺眉;看第二張,疑惑;看第三張,轉頭看雷小虎以及被雷小虎抱著的肖子名,愕然:“你們倆?”
雷小虎坦然的點頭:“嗯,我們倆。”
“那這照片?”葉玲更不解了。
花落微笑:“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拍的,但是有懷疑物件。”
葉玲瞬間了悟,皺眉:“他應該不是這種人吧。”
下一刻,葉玲正色對花落道:“但是如果真是他的做的,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願意代他向你們道歉。”
雷小虎說:“我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因為,不只這一件事情。”
葉玲把照片裝回信封,問:“那你們的意思是?”
花落微笑著說:“我希望你能陪我演一場戲。”葉玲看著微笑的花落:“演戲?怎麼演?”
花落瞥了瞥教學樓周圍,樹木高大花草茂密,隨便哪裡都可以藏一個人,然後指著信封對葉玲道:“這個信封是今天中午我師兄下課之後和學生一起下樓時撿到的,我們覺得扔信封的人應該不可能扔下就不管了,所以,他現在應該在跟蹤我們。”
葉玲問:“然後?”
“加上剛剛雷小虎和我師兄有意無意的做了很多親密動作,假如他真的一直都在偷拍的話,不太可能不跟蹤我們,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李志兵,只要我們假裝吵架然後再假裝要打起來,應該就能知道結果了。”
葉玲聽完,稍微斟酌一下便點了頭。
花落見她點頭,立刻就變了臉色大聲道:“葉玲,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為了這麼點事,大學到如今六年的同學情誼,你還真是做得出。”
葉玲微微愣了一下,馬上適應過來,推開花落放在桌上的手,冷哼:“同學情誼?那種東西能有什麼用?當然是我自己的前途重要。”
下一刻,花落站起來對葉玲冷笑道:“我勸你最好是把照片還有底片一起交出來,不然就算校方同意你留下,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