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的師父就已經教會他用一根鐵絲開遍一整個小區了——當然,那時的鎖還都很原始,構造也很簡單,遠不像現在這樣種類繁多。
雖然一根鐵絲走遍天下的日子已不復存在,不過應付起面前這把小鎖來還是綽綽有餘,刑天伸手去抓鎖頭,卻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對方的面板,如燙手般又飛快地縮了回來。
他心虛地抬頭看了一眼,頓時慶幸凌熙堯把眼睛閉上了,看不到他丟臉的樣子。
刑天甩甩頭,提醒自己要鎮定,對方有的他也有,摸兩把又怕什麼,他跟好哥兒們不也經常勾肩搭背的嗎?
他再一次伸出手去……好吧,至少他不會摸好哥兒們的大腿,更何況是大腿根兒這種部位。
鎖頭固定的位置,註定讓刑天與對方的肌膚產生親密的接觸,他用最快速度將鐵絲插入鎖芯,再細心地轉動手裡的鐵絲以求找到這把鎖的敏感點。
刑天在專心地與鎖芯作鬥爭,他的手背不可避免地在對方腿根處摩擦著,很快,他發現了一件比打不開鎖更糟糕的事——似乎出於他的動作,對方那裡竟然起了反應。
不過這反應是相當有限的,牢籠限制了器官的膨脹,它被迫呈現半勃|起的狀態,既不能完全舒展開,一時間也不能軟下來。
再一次下意識收回雙手的刑天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無所適從地抬起頭,發現對方的眼睛已經睜開了。
凌熙堯臉上的尷尬絲毫不少於他,“對不起……我那裡……比較敏感……”
刑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傻乎乎地哦了一聲。
“你……這個樣子多久了?”
凌熙堯算了算,“我的鑰匙是半個月前丟的。”
“半個月?!”刑天驚撥出聲。
“但我是一個月前戴的,”凌熙堯索性徹底交代。
刑天的嘴巴遲遲合不攏,一個月,稍微正常一點的男人早就憋壞了,難怪輕輕碰一下就有這麼大的反應。
換做是他,就算一週,不,恐怕一天都難以忍受。
刑天只能選擇無視,繼續埋頭開鎖。他到底是年輕人,好奇心佔了上風,昨天晚上想了好久的問題,忍不住地就問出了口。
“你戴的這個,叫什麼啊?”
凌熙堯抿了抿嘴,“貞操環。”
刑天總覺得在哪裡聽過這東西,“你女朋友在外地,怕你出軌,給你戴的?”
“我沒有女朋友。”
“那是……你自己戴的?”
“……嗯,”凌熙堯遲疑了一下,還是承認了。
刑天不明白了,“你戴這個做什麼啊?”
“開始是好奇,後來……就習慣了。”
“這也能習慣?戴著舒服嗎?”橫看豎看也不像是會舒服的樣子啊?
“心理上……大概……”
“那你戴這個玩意兒,早上起床的時候,不疼嗎?”
“疼,”凌熙堯老老實實地回答。
“疼你還戴?”刑天大驚小怪地叫道,“你是受虐狂嗎?”
凌熙堯抿住嘴不說話了,刑天覺得自己好像無意中真相了……
他只好輕咳一聲,以求儘快把這頁翻過去,這該死的鎖怎麼還是打不開,這完全不是應有的水準,連他自己都覺得丟人。
刑天感到自己的額頭鋪了一層薄汗,平時就算是開最難開的鎖,也不至於如此,今天的他簡直不正常……不,從昨天開始就不正常了。他有些粗暴地擰動了一下鐵絲,然後整個人頓時僵在那裡。
“怎麼了?”凌熙堯察覺出面前人的異常。
刑天手裡還捏著小半截鐵絲,神情窘迫。
“斷、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這篇文,我跟人打了一個志在必得的賭。
然後,我輸了。
☆、第三道鎖
這回換凌熙堯臉色不對了,刑天連忙安慰他,“別擔心,小問題,馬上就能弄好。”
凌熙堯還是免不了要擔憂,“真的嗎?”
“真的,保險櫃我都能開呢,別說你這個了,我剛才就是大意了。”
刑天的保證讓凌熙堯稍微放下心來。
“那個,你有手鉗子嗎?”刑天試著用手指捏住鐵絲的末端向外拔了拔,發現拽不動,終於知道鐵絲為什麼會斷,原來是裡面卡住了。
“有的,我去拿,”剛要走,他就被刑天拽住了。
“那什麼,還是我去吧,”刑天訕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