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堯鎖了門,順便把燈也關掉了,屋內一下子就暗了下來,索性天色尚早,該看清的東西一樣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只是為了防止外面看到,”凌熙堯無力地解釋了一下。
刑天往窗外望了望,最近的等高大廈起碼也在五十米開外,“凌大哥也太小心了吧。”
凌熙堯回到刑天跟前,把方才他沒做完的事繼續了下去,儘管不是初次在對方面前袒露身體,可所處場景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自己的身份,下身赤|裸上身西裝革履這一點也將恥感提升了近乎一倍。
刑天有意拖延了下時間,才命令他閉眼。
“閉上眼睛。”
這是每次固定的流程,凌熙堯如他吩咐合上雙眼,刑天彈出戒指裡的機關,熟練地撬開了禁錮住對方下|體的鎖芯。
“睜眼,”刑天退後了一步,看著凌熙堯低頭把貞操環卸了下來,興許是因為氣氛太對,那裡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
“動手吧,”刑天見他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催促道,“你在家裡怎麼做,現在就怎麼做,還需要我教你嗎,凌大哥?”
這聲凌大哥叫得凌熙堯身子一顫,他別無選擇,只好將手覆上慾望的源頭,給予充分的撫慰。尖端很快溢位透明粘稠的液體,在手的律動中,悄悄流入指縫間,伴隨著摩擦,發出陣陣淫靡的水聲。
刑天只盯了他片刻就把視線重新移回窗外,一個男人自|慰的畫面對於一個直男來說完全談不上香豔,他只是單純很享受那種掌控另一個人的感覺,尤其是那個人在很多方面都比自己強大得多。
凌熙堯自我解放的時候,刑天有時會觀摩完全程,無法迴避的目光使凌熙堯恨不得能遁地,有時也會像現在這樣,連看都不屑於去看,嫌棄的態度同樣會使對方羞愧得無地自容。
刑天無論是看也好,不看也好,對凌熙堯都是一種折磨,他只想儘快結束這場辦公室羞辱。一想到樓下很可能還有員工沒有走,隨時可能上來敲他的門,內心就越來越緊張,下面居然也越來越堅|挺,遲遲射不出來。
明知道凌熙堯想快點結束,偏偏刑天不肯遂他的意,又想出了新玩法。
“轉身,”刑天按著凌熙堯肩膀將他轉了半個圈,用力推了一把,為了防止下半身撞到寫字檯,凌熙堯本能地伸手扶住了桌沿。
刑天對他的表現有些不滿意,“誰讓你鬆手的,”他把他一隻手抓了回來,“一隻手扶著就夠了,繼續。”
凌熙堯被迫用一種很奇怪的姿態繼續手|淫,因為站不直,他赤|裸的臀部向後翹起,肌肉因為緊張而緊繃著,形成一道拱形。
刑天顯然不滿足他拱形的弧度,從寫字檯上取了把半米長的直尺來,用尺子的一端輕拍著凌熙堯的屁股。
“再翹高一點,”他命令著。
凌熙堯聞言只好默默地彎下腰,將臀部的位置又提高几分。
沒有由弱漸強的前戲,刑天直接一尺子抽了上去,凌熙堯下半身的肌肉頓時隨之一緊。
“自己在心裡數,數到一百了才可以射。”
凌熙堯在心裡默數著,尺子抽在面板上,火辣辣得疼,可另一時間,一股莫名的亢奮感也油然而生,像無數螞蟻在血管內爬動,從心臟到指尖,酥麻難耐。
刑天不緊不慢地抽打著,嘴上還有心思同凌熙堯聊天。
“凌大哥,你小時候被老師或家長打過麼?”
凌熙堯用尚存的理智理解著他的話,半天才遲鈍地搖了搖頭。
“對啊,你肯定是好學生,捱打這種事怎麼會輪到你頭上。”
刑天一邊拍一邊回憶著,“我小時候經常捱打,我師父對我要求特別嚴,讓我在一分鐘內把鎖開啟,哪怕慢了一秒,也要被打手。”
“我開鎖的本領都是被我師父打出來的,什麼樣的道具都捱過,藤條、樹枝、尺子……不過我師父也有原則,他只打我的手,從來不打我別的地方,臉啊,屁股啊,從來都沒捱過。”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打屁股,是在學校,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老師讓我趴在桌子上……就跟凌大哥你現在的樣子差不多,當然,我是穿著褲子的,”他在對方赤|裸的屁股上又拍了一下。
“我都不記得我當時做了什麼,就記得老師很生氣,拿著跟這一模一樣的尺子,照著我的屁股就抽下來。”
“他用的力氣特別大,可我當時最大的感受不是疼,而是丟臉。在全班同學的面前趴著被用尺子打屁股,就算是一個孩子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