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或許就是因為自己的茫然才使他放縱。想要藤堂律為難故意刁難,他什麼話都不說也不抱怨連小小的反駁都沒有。那股心中犯疼的衝動早就在藤堂律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從焦躁歸於平靜,現在想起來,一切的一切都在藤堂鳳的心中成了一個模糊的影子。不管是父親、母親還是藤堂律都變得不清晰,藤堂鳳其實早就知道,他對藤堂律已經沒有了恨意,只是他不肯承認。堅持了十年的事情,突然說要放棄,沒有理由,也沒有契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下去,註定他跟藤堂律要互相折磨的活下去。
身邊的剎澈變得沉默,藤堂鳳苦澀的仰望著天空淡淡的說“就這樣消失了也不錯。”拉著藤堂律,一起下地獄吧,藤堂鳳惡劣的想著。
一雙大手出現在藤堂鳳的眼前遮蓋住了他的眼睛幫他擋去太陽的毒射,耳邊貫徹著剎澈低沉的嗓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幸,但是我們都不能永遠的活在痛苦之中。你只看見眼前的痛苦,是因為你不曾回頭去看。或許有一個人一直在注視著你,你又裝作沒看到,這是何苦呢?”
藤堂鳳愣住了張大眼睛從剎澈的指縫間看見點點亮光,他明白剎澈話中的意思。他所說的那個人恐怕就是藤堂律,連一個外人都可以看透,他卻裝作不知道。一直以來他所扮演的角色就是藤堂律的懲罰者,一直給他傷害。但是,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怎麼能回過頭說——藤堂律,其實我一直都很在乎你?這樣藤堂律一定會認為自己是個神經病,是個人格有分裂症的人。藤堂律會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