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在一起,水面動盪的厲害,水不斷的溢位浴缸。
“鳳。”
藤堂鳳的胸口劇烈起伏,胸前充血的茱萸戰慄在藤堂律的眼前。藤堂律的眼眸沉下,張開嘴巴含上那點挺立滿意的聽著藤堂鳳聲音拔高。
似兩隻野獸瘋狂的糾纏,又不是溫柔的溫存,藤堂鳳忘情的呻吟和藤堂律壓抑的低吟重疊在一起。
時間慢慢的流逝,許久緊閉的浴室門才開啟,藤堂律抱著幾近昏迷的藤堂鳳走了出來。他虛弱的靠在藤堂律的胸前喘息,臉上還帶著未退去的紅潮。
把藤堂鳳放到床上,剛碰到,床單藤堂鳳就像是一隻貓那樣習慣性地把身體蜷縮成一團。臉上帶著寵溺的笑,藤堂律幫他拉好被子。
“律。。”
“怎麼了?”聽見藤堂鳳的呼喚,藤堂律俯下身子。
“我要喝水。”在浴室裡叫得厲害,嗓子疼痛的沙啞。藤堂律低沉的發笑,藤堂鳳難為情的身子往被窩裡陷了陷。
什麼都沒有說的藤堂律直起身子轉身去倒水,藤堂鳳從被子裡露出兩隻眼睛望著藤堂律寬厚的背。總感覺藤堂律他變壞了,現在有事沒事的會想要捉弄自己一下,不再是像以前那樣對自己 畢恭畢敬完美的就像是一坐冰川那樣沒有縫隙。不再壓抑自己感情的藤堂律變得有人情味了,把對自己的疼愛不再是當做一種責任在對待,而是真正的像情人那樣小心翼翼的憐惜,指尖的觸碰都能感覺到他的情意。
好幸福,幸福的想要馬上衝下床抱住他,不願意跟他分開一秒鐘。
藤堂律端著水杯返回藤堂鳳的身邊,一隻手撐在他的後背上將他託了起來,藤堂律坐在藤堂鳳的身後讓他可以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輩子湊到藤堂鳳的嘴邊,藤堂鳳渴極了咕咚咕咚的灌下,喝得太急,有水跡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當滿滿一杯水喝完之後,藤堂律用指腹抹去藤堂鳳嘴角的水痕把杯子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真的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一樣,一切都已經成了習慣。藤堂律關山床燈在藤堂鳳的身邊躺下,精壯的手臂被當成枕頭的枕在藤堂鳳的脖頸處,藤堂鳳依偎在藤堂律的胸前,被他身上的體溫包裹著沉沉入睡。
從歐若南坦白愛上龍瑾那天起,就被他強行拉著住一起同居了。清晨的第一束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在沉睡在床上人的臉上,歐若南皺了皺眉頭沒有睜眼的長臂一伸卻撈了一個空。還帶著睏倦的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煩躁的抓了抓頭短碎髮翻身下床習慣性地走到窗前。
地垂下眼瞼,狹長的眼睛眯在一起從窗子處看著樓下的花園。他的花園,被龍瑾改造成了練習場。
花園裡,龍瑾一身黑色勁裝的帶著拳擊手套在捶打著沙袋,陽光下他髮梢上的汗珠隨著身形的移動四處飛散,濃密的黑髮狂亂的散在眼前。就是此時冷冽犀利的眼神,當初把歐若南吸引。龍瑾不像是以前的床伴,他不愛撒嬌,不愛念著歐若南。他有自己做事方式和處理方式,他不需要歐若南的保護,因為他自己就很有實力。不似以前在自己身邊的男孩子柔弱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他身形矯健的像是一頭奔跑的獵豹,渾身充滿了爆發力,不用擔心在床上粗暴的會把他弄壞。
已經習慣了醒來的時候龍瑾不在身邊,也習慣了獨自起床看著旁邊冷掉的床位的寂寞。龍瑾有他的生活習慣,歐若南不想強逼著他配合自己的步調。而且他已經習慣了在此時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龍瑾,遠遠地看著他也是一種享受。
不過今天這個寧靜的早晨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擾了,歐若南看見龍瑾停下動作反身向大門處走去,門外停著一輛車子。龍瑾按下開關,大門開啟,那輛車子擅自的就開進了花園。車門開啟,走下來的人是藤堂鳳。
龍瑾摘下拳擊手套夾在腋下,甩了甩黑髮上的汗珠,望著藤堂鳳一臉燦爛的笑容皺眉:“大清早的就來,什麼事?不會是專門在見我的吧,一會兒我就回去組裡了,幹嘛做這種多此一舉的舉動。”
“我親自來接你哎,你怎麼能這麼冷漠,我太傷心了。”
龍瑾當然知道藤堂鳳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接自己,有接自己的時間他還想多陪在藤堂律的身邊呢。龍瑾不相信的上下打量這藤堂鳳,終於發現了他的刻意點。藤堂鳳有意無意的在擺弄他的手,龍瑾也不是瞎子,這麼明顯的動作他一眼就看到了藤堂鳳手指上的鑽石戒指。
藤堂鳳這麼孩子氣的舉動讓龍瑾有點啞然,冷笑一聲配合他的裝出很誇張的捂著眼睛嚷道:“少爺,你的鑽石閃到了我的眼睛。”
聽了龍瑾的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