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什麼了。”
“我需要他,這是他才能給的,也是我一生最大的奢求。”顧卓動情的說,“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對我而言,每一個十年都有喬立,生命才完整,我今年三十二歲,不再是可以隨隨便便折騰的年齡,每次回家都有他在等我,我知足了。”
也許每個人能付出的溫柔只有那麼一點點,當顧卓的溫柔都給了喬立時,喬立陷了進去,年復一年不能自拔,當顧卓在閱盡世態炎涼之後,能感受到喬立的溫柔,回頭盡心盡力的扶持,這比什麼都有說服力。
喬立等了十二年等到顧卓的這番言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然後眉眼漸漸緩下來,斂了神色對喬媽媽說:“就當是我最後一次任性,好嗎?”
喬媽媽心情沉重的看著他,她的大兒子,生下來時不會哭,被醫生說三天之內都不哭的話可能是啞巴,於是忍著心疼打他,下手輕了還是沒動靜,一次次加重手勁喬爸爸都看不下去,幸好最後孩子還是哭嚎了出來。
沉默的性格就算到了今天還是沒有多大改變,小時候的冷淡,她一直以為可以改變,希望總有一天能有真正懂他的人的出現,可喬立到處都不討喜,好不容易跟許墨處好了關係,她已經滿意了,想著要解決喬立的終身大事,卻沒想到從別人的嘴裡聽說那個沉默的兒子委身於別人,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