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接嗎?”
“leni”我很認真:“我覺得我該說的都說盡了,你要走了,我會祝福你。”
她自行的坐到沙發上,那樣子的失落,讓我以為她真的把我放在心上一樣,她說:“我這次來,是因為你們這要開發新能源,在德國訂購了大批機械,我作為合同翻譯過來,沒有你,我不會來。”
唔,校長要是知道真相是這樣,他會吐血的!
我給她倒了杯水:“你呀,就不該來。”
她把水接在手裡,最後問我:“你真的不跟我走?”
我搖搖頭,我不會走,我哪裡也不會去。
她又笑了一下,雖然情緒不佳,但依舊很漂亮,她說:“我們最後吃頓飯吧。”
我叫了外賣,要了酒,leni的酒量比我好多了,我的酒量都是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練出來的。我們聊起了很多在德國的往事,很荒唐也有意思,時而捧腹大笑,她說:“唐,我們沒能在一起,很可惜。”
放下了那些苛求,她顯得分外瀟灑,我也沒有了負擔,說:“沒什麼,緣分盡了唄,你條件這麼好,總能找到合適的。”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很開心。”
“我也是”
她搖搖頭:“你不是。”
我怔了怔,無言以對。
她說:“你說過的,你沒愛過我——”
我把酒滿上,對著她的杯子敲了敲,由衷的說:“對不起。”
少年懵懂,不自知時託付了真心,後來遇見leni,已是晚了。
這頓飯我們吃了很久,她一直追問我關於林邊的事情,她一問,我就喝酒,她一問,我就喝酒,最後喝的頭昏腦脹,昏昏沉沉的被一陣錯落的吻激醒。
我頭重腳輕的想要推開她,可她明顯比我的情況好多了,她熟悉我身體的每一個反應,有條不紊的誘發著,我忍了又忍,說:“leni,這不行。”
她沒有停,把我往臥室裡推:“最後,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