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了她意欲為何,想要推開她,可是她拼勁了渾身的力量壓制著我,我怕傷著她,只能推著她說:“林邊,你冷靜一點,你訂婚了。”
她咬上了我的脖子:“所以才要把最珍貴的東西,留給你。她本來就是給你留著的。”
還有什麼能讓我比這一刻更疼,更覺得心酸?我全力的壓制著自己的心動,我簡直————難受到了一種極致,我想我恐怕馬上就要涅盤了,卻不能重生。我咬著牙說:“不行,林邊,我不會動你的。”
她沒有退開,只生澀的用她能想象出的邀歡親吻著我:“你上次說的,我要是再半夜三更找你了,你就————,我來了,那個leni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
我不動,我退無可退:“你不是leni,我不會動你。”
她已經哭的妝容盡卸,瘋了一樣:“為什麼不行,為什麼她行我就不行,到底為什麼,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發自內心的看著她,我說:“我想你幸福。”
“你怎麼可以這麼自以為是,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哭的頭昏腦脹,跳起來罵我:“什麼都是你以為,當初你以為我喜歡你,你就跑我跟我說那些,把我的生活的一團亂,你拍拍屁股轉身就跑到德國,你還談戀愛,你還跟leni把能發生的都發生了。你回來了,你還自以為是,你想我幸福,你把我害的這麼慘,你要我怎麼幸福?你要我拿什麼幸福!”
她聲音一聲比一聲大,死命的推著我,一下下的把我往臥室推,最後乾脆用自己的身子把我撞到床上,她壓了上來:“沒有幸福,什麼都沒有,就剩你的混蛋,再沒見過比你更混蛋的了。”
我掙扎不過她,我說:“林邊,沒用的,我說不動你,就不動你!”
“行”她的淚打在我的臉上,撥出的氣息中清晰可聞的酒氣,她一把伸出手,把床頭的燈拍滅,黑暗中,她說:“那我們試試,看誰狠————”
☆、第 34 章
第二天早上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半個身子都是麻的,一低頭,林邊半壓在我身上,胳膊還繞在我的脖子上,睡的十分香甜。我腦袋轟一下的,跟讓炮轟了似的,身子立時都僵了。
天啊,我這是做了什麼啊?我,我做了什麼啊?她可是訂了婚的人啊,我怎麼就把她給,把她給辦了呢!昨天晚上那些荒唐的記憶,疊著花樣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她抱著豁出去的心,不肯放過她自己和我,我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她,我要走,她已然已經做到這一步,又怎麼肯放過我?最後我到底讓她掀起了不該有的衝動,順著從心理到生理的慾望,翻身把她壓了下去,她是初次的生澀,可我已經顧不得那些,我那時候已經絕望了,既然她非要這樣,我只能陪著她天昏地暗的沉溺。最後的那些畫面讓我羞憤欲死,我是不是禁|欲太久了?我肯定是禁|欲太久,色迷了心竅了,這,我該怎麼辦啊?
我僵僵的定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可越是這樣,越是感覺身上的林邊,壓的我血液都不流通的疼。我小心翼翼的往邊上動了動,不動還好,一動,身上的林邊就著我的手臂蹭了蹭小臉,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看了看我,又往我懷裡挪了挪,比先前倒是更近了。她的聲音還泛著睏意的嘟囔:“幾點了?”
我瞄了一眼床頭的鬧鐘,顫著聲音說:“十,十點多了。”
“嗯”她皺著一張小臉抬起頭看我,我見她看我,馬上把目光落到了屋頂上,聽到她喚我:“木陽?”
我啊了一聲,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等她明白過來後,我們又該如何,如何繼續相處下去!這麼想著,就用餘光偷偷瞄了瞄她。
也許是我的樣子實在太囧,她笑了起來,張嘴就在我鎖骨處咬了一口,咬的我倒吸一口冷氣,她對我這個反應很滿意,得逞的說:“第一次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拘謹什麼啊?”
我真的,我簡直,我怎麼還不去SHI?
我說不出話,心裡乾著急,也不知道急的是什麼。林邊笑的分外滿足,又埋首在我懷裡,不看我,卻伸出手晃著我的腦袋,晃了幾晃後,牽起我的兩個胳膊環住她的腰身,說:“有點冷,你抱緊點。”
姑娘,還緊?再緊就,就————我幹了幹嗓子說:“我去把空調調高點。”說著就要動,我一動她就壓著我,不讓我動,又將我的胳膊扣住在她的腰身,摩挲的伸出手擺弄我的耳朵。我都快哭了,小姑奶奶,你這是要幹什麼啊?她還是沒抬頭,聲音小小的:“木陽,我疼!”
我大腦一片糊塗,順著她就說: